小鹿,主动牵他了。
路时安停下步子,松开了司槿年的手,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司槿年被路时安这么盯着,心跳骤然加速,有些心虚的不停眨眼睛。
心脏要爆炸了,小鹿怎么这么可爱,好像抱在怀里好好亲一亲。
“怎么了?小鹿?”
司槿年轻声询问。
路时安朝着司槿年大跨了一步,然后仰起头审视的盯着他看:“你喜欢的人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困扰?”
“你怎么知道?”
司槿年恨自已的嘴巴快,恨不能抽自已两耳光。
“果然如此。”
路时安点点头。
司槿年心口一窒,以为自已的心思被人发现了。
只是,下一秒路时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导:
“你在车上自言自语的话我都听到了。司机大叔说的对,咱们要遵守道德。
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但是小三小四不能当,他不道德!
人家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你不能将人家拉到道德边缘,这样会破坏别人家庭的。
你要喜欢也应该喜欢一个干干净净一身清白的男孩子,有妇之夫不能碰,你不能去做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
对了,一夫一妻不是你那么用的。
做人要忠诚。
那个男人就不忠诚,勾搭了你,以后也能勾搭别人。”
路时安义正辞严:“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才劝你的,回头是岸吶。”
司槿年活跃的心脏骤然摔在了地上。
啪叽碎了一地。
原来路时安以为自已喜欢了有妇之夫。
人在无奈的时候真的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
他听到自已说:“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怎么办?”
路时安瞳孔地震:“你还真喜欢有妇之夫?”
司槿年没有点头,没有摇头,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路时安。
路时安看着司槿年的一张俊脸,颇为痛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破鞋。你长得这么帅气逼人,明明能找到更好的,为什么偏偏要在一颗歪脖子树上面吊死?”
司槿年摇头:“他不是破鞋,他很好。他也不是歪脖子树,他是红豆杉。”
能杀人也能治病的解毒药。
“我看你脑子是进水了。”
路时安怒其不争:“他要是真在乎你,就不会跟女的在一起了。他不仅骗人当同妻,还玩儿男人,这样的人留着做什么?你一个司家大少爷,为什么要看上这样的渣崽?”
司槿年解释:“他不渣的。他是直男,没有骗婚。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我是司家少爷,他也没有看上我。”
司槿年说着说着自已都委屈的想哭。
路时安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不喜欢你,你就换一个人喜欢不就行了?”
“不,不行。我就喜欢他!”
司槿年果断拒绝:“万一他跟那个女生分手了呢?那我不就又可乘之机了吗?”
“你不说他是直男吗?”
“那我也可以女装,我可以把他掰弯。”
“……我看你真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爱他爱的快要疯了!我每天梦里都是他,我想亲他想抱他想跟他一起做喜欢的事。”
“……你……你还挺深情……”
路时安不知道怎么劝了,他也没喜欢过人,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