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呀?应该买什么?”我小心翼翼的问,惟恐他不耐烦。
“一个老头!六十多岁了!”果然,他微微皱眉,显得不太高兴。
我赶紧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他脸色稍霁,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接过我递过来的公文包,走出了书房。
送他至大门口,我等着他的车子发动走出去好久,才回到屋里。拿着那张卡上了二楼卧室,我靠着门虚脱的滑了下去。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已然快被后浪拍死在沙滩上了。韩惊龙身边层出不穷的女人,我斗了一个又一个又怎样,终究还不是独守空房?
突然想起左茜柔,也许跟我相比,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吧……顶着正室的名头,一日日在人前装模作样强颜欢笑,背地里得有多么伤心泣血?
我如今虽然没有名分,却也活得潇洒自在,最起码不用惺惺作态的伪装,那些簇拥在左茜柔身边的阔太们,指不定回家把她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贬低议论呢。
这么一想,我好受了许多,起身给欣姐打了个电话,叫她陪我逛街去选购生日礼物。
欣姐哼哼唧唧的浪叫,一听就知道没干好事,“你来……会所找我……”
我“呸”了一声,挂了电话,这贱货说不定又在玩鸭子,上次扫黄给抓进去竟然还不长记性,这要是给她家老于知道了,有她的好果子吃。
收拾停当拿着韩惊龙给我的卡,我去了会所,问看门的小曾欣姐在吗?他指了指说,在楼上,她的办公室里。我问还有什么人吗?小曾笑的暧昧,抿着嘴不回答。
欣姐现在胆子太大了,搞鸭子居然搞到了自已的地盘。我懒得上楼看儿童不宜的镜头,让公主给我开了个单间,告诉她一会儿欣姐下来让她来房间里找我。
坐在台间里我打开音响听歌,倒了杯红酒正打算喝,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惨叫,把我吓得打了个激灵,手里的酒杯一晃,悉数洒在了裙子上。
会所包间的隔音效果是极好的,就是为了方便客人在包间里跟小姐们做不可描述之事,能听见这样凄惨的叫声,要不就是包间的门打开了,要不就是这小姐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我原本不想多事,扯着纸巾擦裙子上的酒渍,听见外面有个女人尖厉的叫骂声,我好奇的抬起头。
这种地方喝酒闹事的客人太多了,嫌酒水不好的,嫌小姐没好好伺候的,可大多都是男人。居然有女人在外头骂娘,我倒是头一回听见。
我起身拉开门,看见一个小姐正跪着地上痛哭,扯着被撕烂的衣服妄图遮住露出来的胸。
一个极其壮硕满脸横肉的女人,正扯着那小姐的头发,抬脚一下下踹在小姐的身上。
包房门口站着个臊眉搭眼的男人,抓着自已的裤带低着头,眼睛时不时溜一下那个女人,嘴唇哆嗦着,一看就是个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