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以及未来进入顶尖世家的机会。”一丝幽香钻进鼻间，他退开一些距离。

“胃口有点大。”肖鼎诚朝他们这个方向看来，她回以微笑。

“即使你有肖家的帮忙，你没有自己的后盾，顾家只能依附肖家。我想这不是你想要的。白家帮顾家，两家各取所需。”白悠霆转动着手里的酒杯。

“听起来确实不错。”她继而补充了一句，“很诱人。”

“其实你未必想真的嫁入肖家吧。”白悠霆看向肖鼎诚，“可他看起来这次很认真，你不怕？”

“怕什么？怕他强迫我？还是怕我没办法摆脱？”她慢条斯理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肖鼎诚不做这种事。”

“谁知道呢？爱情令人疯狂。”她的眼神有些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白悠霆赫然想到陆景涵和梁乐敏，他曾经猜测过梁乐敏对陆景涵与众不同，只是没更明确的迹象，就打消了这荒谬的念头。

“景涵……”白悠霆住了口，他干嘛要提陆景涵。

“他很爱我，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我了。”她垂下眼帘，看着很是伤心。

白悠霆暗道糟糕：“抱歉。”

“没关系。”她勉强地笑了笑。

白悠霆更想挽回点印象，于是说：“这些年你做得挺好，令人刮目相看。”

“谢谢。”她客气地回应。

肖鼎诚正往回走。

白悠霆不再多啰嗦，直接问她：“我的提议如何？”

“很好。下周找时间聊聊吧。”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在桌下送到他手边。

白悠霆接过名片，手指无意间擦过她的指尖。

一阵微小电麻痒过指间。

他心头一跳，这感觉他从没遇到过。

肖鼎诚坐下，挨近她耳边说悄悄话。

只听到她说：“你猜。”

肖鼎诚笑笑，随意地扫了眼白悠霆，“我知道。别让我逮到，不然要你好看。”

舞台上，主持人开始拍卖。

她哼了声，没理肖鼎诚，专心地看向舞台。

肖鼎诚不以为意，一手搭在她椅背上，一手拿着酒杯喝酒。

第二周，白悠霆见到了顾凌涟。

两人详细探讨了一下两家的状况，这讨论几乎可以说是开诚布公。

之后，两人又见了几次面，商谈了合作的细节。

最后一次，他们在她的别墅里见面，确定了一切。

她往酒杯里倒上威士忌，递给白悠霆，“合作愉快。”

白悠霆笑道：“合作愉快。”

两人一同举杯喝完手里的酒。

辛辣的酒滑过咽喉，流入体内，燃出把燥热来。

酒劲有些猛，白悠霆呼出一口气，转眼看到她微红的脸，心里一动，脱口问：“如果你不选择肖鼎诚，那要不要考虑我？”

“你？”她忽然凑到白悠霆跟前，目光一点点在他脸上游移，“长得不错，敏锐又聪明。你当年就比陆景涵强。”

听到这句，白悠霆按捺不住，搂住了她的腰，“当年你就发现了？”

“当年。”她点头，长发轻晃，扫过他的手臂。

“那……”

她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嘘！别问我不知道的事。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只要开心就好。”

醇厚的酒香在唇间漾开，长发缠在他指间。

只要开心就好吗？

白悠霆觉得她说的没错，既然如此，开心就好。

至于到时候是肖鼎诚赢，还是他白悠霆，就看各自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