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曾经目睹过周池遇为了她乔装男模的画面,深知二人关系,又怎么敢撒谎隐瞒。
他老实说。
“这回可真跟我没关系啊,我今天休假,刚买了咖啡想回家。
结果这小子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抱着我的腿问我能不能把下个月的工资预支给他。
乔小姐,不是我不想给,只是我们夜色向来明算账,他和我非亲非故的,我凭什么要冒着被开除的风险给他钱啊!”
杜洲也无奈,他最要面子,眼下突然被当街缠住,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至于踹乔观棋那几脚,杜洲还觉得他踹轻了。
乔未晞闻言,低下头问。
“我没记错的话,夜色不是刚发工资不久吗?我给你垫付了医药费,也把钱还给了庞医生。”
她蹙眉,听上去已然有些恼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干坏事了?赌博吗?”
“我没有!”
听到乔未晞质疑他做不好的事情,乔观棋顿时挣扎起来,他猛地抬头。
四目相对,乔观棋并未从女人的眼里看到责怪。
她不是真的认为他在外面犯事,只是想借此激他开口。
被乔未晞清澈温柔的眸子盯着,乔观棋连回避的勇气都没了。
他神色黯然,仿若行尸走肉。
“对不起,我现在急着用钱。
但是我不敢偷不敢抢,我怕被抓进警察局就没人去救湉湉了。”
乔未晞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肃然追问。
“救湉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年的面部肌肉倏尔绷紧,额边的青筋似乎要顶破皮肤,喉头滚动,发出嘶哑绝望的声音,散发出浓重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