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德厚说,一边说还一边猛吸了几口烟。
“恩,知道了阿爷。
阿爷,你说我爹和大哥现在在哪呢?”
渔苗有点惆怅的问,既然借用了这具身体,就得在其身,谋其事。
渔德厚说不出话,只吧嗒吧嗒吸烟,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但是秽浊的眼睛告诉他,他多希望那两人还活着,哪怕是残了,只要人能回来就好。
“在他们该在的地方,咱们只要相信他们还在,那他们肯定还在。”
突然渔德厚说出来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渔苗笑了,对呀!
只要她觉得还在,那家人就一直在身边,就如那群损友般。
到了家,渔苗就迫不及待的把银钱再拿出来数了一遍,渔铜也跟着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铜弟,你说赶海这么赚钱,咱家以前为啥不赶海啊?”
渔苗一边拿起一两的银镙子端详一边问,阿爷会赶海,回来的路上他说过。
但她家是海边人不赶海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