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那匹君子缎,别处分明还是光滑平整,唯有一处,显现出过于明显的褶皱。
明显得几近扎眼。
江烬霜看着那处暗影,嘴角笑意不减:“裴大人,喜欢听这些呀?”
一只手掐起裴度的下巴,江烬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噙笑。
裴度顺着她的力道,微微仰头,却是错开了少女的视线,不发一言。
耳尖红得厉害。
江烬霜的一只腿拦在了裴度两只腿中间。
那道视线落在上面,实在强烈。
“殿下,”裴度哑着嗓音开口,“非礼勿视。”
江烬霜闻言,不觉笑出声来:“首辅大人,此情此景,您还要教训我,真的合适吗?”
裴度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的眼珠动了动,视线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
“殿下,臣是男子。”
江烬霜眨眨眼,一脸无辜:“本宫没说您不是呀。”
裴度抿唇,声音哑得不像话:“别再戏弄微臣了。”
他只是担心,担心会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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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在车中,还在长安街上。
江烬霜笑意更深。
她还准备说些什么,下一秒,马车外的帷帘被打开:“殿下,公主府到了!”
京墨高高兴兴地掀开车帘,当他看到马车中的情形时,先是一愣。
随即眨眨眼,沉默地将车帘重新落下。
他感觉自己最近睡得太少了,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揉了揉眼睛,京墨深吸一口气,再次掀开车帘。
这一次,不等京墨出声尖叫,江烬霜轻笑一声,从马车上翻身下来,三两步进了公主府大门,自始至终也没回头。
京墨瞪大了眼睛,看着马车里神情不辨的主子,他感觉……自己好像大难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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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山阁,书房。
京墨手上端着汤药,站在书房门口,没敢进去。
自大人下了马车之后,就一直待在书房之中,这么久都没出来了。
京墨感觉自己可能是坏了大人的好事,大人正同他置气呢。
但是……
看了一眼手上端着的汤药。
大人肩膀上的伤势未愈,不喝药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这里,京墨咬紧牙关,一副舍生赴死的模样,郑重其事地推开了房门。
“大人,属下来给您送药了。”
书房中,京墨闻到了药膏的香气。
男人端坐在桌案前,正在抄录心经。
这是大人许久之前就养成的习惯,思绪杂乱时,便会抄送经文。
“嗯,放这里吧。”
男人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京墨心中闪过诧异:大人难道没生他的气?
不敢犹豫,京墨将汤药放在书案之上:“贺先生吩咐过了,要大人趁热服下。”
裴度微微颔首:“等我抄完这句,你先下去吧。”
“是。”
京墨忙不迭地退下了。
阖上房门。
京墨原本想要转身离去,但莫名的,他突然想起宫宴之上,司宁先生对他说过的话。
“京墨大人若是有心,不如今晚在你家主子上药之时多留心些,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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