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太太一听要到市里的医院,生怕多花钱:“睁着眼睛说瞎话,一架子都是药,不够你拿啊?”听小花说,这个小年轻大夫和她们有矛盾,不会是不愿意给她们治吧?
秦霰冷了态度:“请您听清楚!只有一院有解药,其他的地方没有!没有!这两个字能不能理解?动作快些,再耽搁几小时命都得丢。”
柳丽蓉吓的腿软:“奶,赶紧走啊。”
柳老太太却找到了逞气势的机会:“你也知道怕啊?你要点脸也不会这样。”
“.........”
祖孙俩走了。
程十也听了个大概,但他没有和李映棠与秦霰一起八卦,学习到点后回家和父母哥嫂说。
吴红的嘴巴并不严实,次日一早,全村都知道柳丽蓉的私事。
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不到半天的时间传进隔壁钱家村。
钱刚一家这才知道柳丽蓉怀孕打胎中毒进卫生站治疗的事儿。由于钱刚要养伤,柳丽蓉被婆婆撵回了娘家,对于柳丽蓉怀孕的情况,一概不知,一家人审问钱刚:“你媳妇跟你的时候是不是黄花大闺女?”
“不是我能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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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了你晓得不?你们结婚才多久?她咋能怀孕?”
钱刚脸绿了:“难道那事儿能作假?她应该没那个胆子。”
钱母十分焦躁:“她没那胆子,就说明孩子是你的啊,她为啥要打掉?我到大河村卫生站具体问问怎么个事儿。”
“我也跟着去。”钱刚躺不住了。
“你才养好些,别折腾了。我和你妈过去。”钱父和钱母赶至卫生站,直截了当向秦霰柳丽蓉怀孕日期的问题。
“这件事我和她们祖孙两个说的很清楚,结婚日期和怀孕日子不冲突。但她奶奶听不进去,如今你们的儿媳妇中了毒,孩子就算能保住,生出来也有可能是傻子,不建议要。”
钱母捂住心口直拍:“气死我了。”
钱父气势汹汹表示要找柳家人算账。
李映棠不嫌事大道:“听你们儿媳妇说,打胎偏方是她姑给的。”
两口子直奔柳花家。
大门紧锁,无论他们如何敲门也没有人应。
李映棠凑了会热闹,回卫生站的房间逗鸟儿,房间地方小,她把鸟儿放到肩上,满村显摆。
一路晃到村口吴红家。
吴红笑她:“你也不怕鸟拉你身上。”
“有道理。”李映棠把鸟儿放凳子上,让其自由活动。
“养这个臭不臭?我们家的鸡每天在院里拉,天冷的时候还好,阴天下雨都是味儿。”
李映棠窘道:“有点臭。”
她以前养过鸟,但是没闻到过任何怪味。
现在想想,家里五六个阿姨打扫,自然干净了。
而今凡事亲力亲为,一个不周到,就臭了。
秦霰已经受不了了。
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放空房间养。
二,放屋檐下养。
买的时候店主说鹦鹉需要陪伴,单独扔一边心情不好会死。
屋檐下更不行了,卫生站属于公共场所,这么漂亮的鸟放外面,会被人顺走的。
所以她没答应,让他忍忍。
明儿周末,天气预报说晴天,李镇圭放假,她准备把鹦鹉送给他,他肯定喜欢。
而且李家有院子,鸟笼挂屋檐下,不必担心被人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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