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也感到一阵不安,他意识到彭宇比他想象的更加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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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宇没有理会他们的惊恐,他将手中的清心兰汁液递给张宏和陈霞。“涂上它,可以抵御迷魂花的香气。”
张宏和陈霞接过汁液,感激地看了彭宇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身上。
彭宇的目光再次投向花田深处,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异度之种……我来了。”他迈开步伐,朝着花田深处走去,而他身后,捕蝇草和食人花正在……
彭宇冷眼旁观着捕蝇草和食人花的枯萎,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他早就预料到汉斯和伊莎贝拉会使用这些常见的攻击性植物,所以提前做了准备。在涂抹清心兰汁液的同时,他还暗中收集了“断肠草”和“引魂香”的汁液,并将其巧妙地混合在一起。断肠草的毒液可以麻痹植物的神经系统,而引魂香则会吸引附近的食肉植物。
不出所料,那些被引魂香吸引而来的食肉植物,例如猪笼草、茅膏菜等,纷纷朝着捕蝇草和食人花涌去。它们疯狂地撕咬着已经麻痹的捕蝇草和食人花,如同饿虎扑食般,将它们吞噬殆尽。
这一幕看得躲在暗处的汉斯和伊莎贝拉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彭宇竟然能够利用植物之间的相生相克关系,让他们的攻击手段反过来对付他们自己。
“该死!这个彭宇到底是什么怪物?”汉斯气急败坏地咒骂道。
伊莎贝拉脸色苍白,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彭宇的实力。“我们必须另想办法,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正当他们焦头烂额之际,远处传来一声怒吼:“彭宇!我要你死!”
原来是安德烈,他从泥坑中挣脱出来,浑身沾满了泥浆,狼狈不堪。他怒火中烧,再次朝着彭宇的方向冲了过来。
彭宇早已经察觉到安德烈的动静,他并没有理会,而是对陈霞说道:“陈霞,利用你的身手,在花田中设置一些简单的障碍,不要太明显,但足以绊倒他。”
陈霞心领神会,她身手敏捷地在花田中穿梭,利用一些藤蔓和树枝,设置了一些不易察觉的陷阱。
安德烈怒气冲冲地跑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陷阱。他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彭宇冷笑一声,并没有理会安德烈的哀嚎,而是继续朝着花田深处走去。他知道,真正的目标是“异度之种”,其他的都只是小插曲。
张宏紧随其后,他看着彭宇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佩。他知道,彭宇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仿佛能够预知未来,掌控全局。
彭宇在花田深处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标记,一个刻在树干上的奇异符号。他停下脚步,仔细观察着这个符号,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难道是……”他低声喃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这个标记,是否与“异度之种”有关呢?
彭宇冷眼看着安德烈再次摔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丝毫没有同情,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大毛国的猎人,空有一身蛮力,却缺乏思考,如同一个被操纵的傀儡,一次又一次地落入他的陷阱。彭宇转过头,对陈霞说道:“做得不错,接下来,把那些带刺的玫瑰藤蔓布置在阮雄可能经过的路径上,记住,要隐蔽一些。”陈霞点点头,身影迅速消失在花丛中。彭宇很清楚,阮雄这个越猴国的小偷,一肚子坏水,正躲在暗处,等待着坐收渔翁之利。他会让阮雄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彭宇的目光再次回到树干上的标记,这个符号由一些简单的线条和圆圈组成,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凹凸不平的纹路,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个符号,但它却仿佛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沉睡的记忆。
“张宏,”彭宇开口道,“你对植物学颇有研究,有没有见过类似的符号?”
张宏走上前,仔细观察着树干上的标记,眉头紧锁。“很奇特,”他沉吟道,“我从未在任何植物学书籍中见过类似的符号,它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更像是某种人工雕刻的图案。”
“人工雕刻……”彭宇喃喃自语,心中思绪翻涌。如果这个符号是人工雕刻的,那么是谁雕刻的?它的目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咒骂声。彭宇心中了然,看来阮雄已经中招了。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彭宇没有理会阮雄的惨叫,他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树干上的标记上。他有一种预感,这个标记是解开这个副本的关键。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刀,开始小心翼翼地刮去标记周围的树皮,试图找出更多线索。
随着树皮的剥落,标记周围的区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彭宇发现,标记并非单独存在,它周围还有一些细小的纹路,这些纹路如同蛛网一般,向四周蔓延开来,最终形成了一个复杂的图案。彭宇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这个图案,心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这个图案……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花田深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原来如此……”彭宇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他伸出手,指着花田深处的一个方向,“异度之种,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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