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冷挚和老郑俩以前带的兵,早他么皮带扯出来抽过去了,当兵的竟然进山追几个人会因为环境问题而差点丢了命,特么丢不丢人?
可一想他们是姓金的那伙人带出来的兵,似乎又挺正常。
那些人不要说是尽心了,他们全都是巴不得咱的兵全废了。
说句丢人的话,他们刚到西北兵团时,真看出来这里是个正规的兵团,军荣军纪是一点看不到,整体看过去跟一群杂牌军一样。
好在不是真的烂到骨子里,严抓不到一个月,整体军风都变了,现在看过去已经全都是争争儿郞。
西北兵团在冷挚他们没来前,是没强制训练任务的,不仅如此,战士们自己去训练,那伙人还会强加干预的想办法阻止。
就可以想象他们平时不要说是训练啥的有没有尽力,是不是全面?而是几乎压根没有训练。
当然,也不是说全部没有,并不是所有将领都跟姓金的是一伙,只是他们职位比姓金的低,有些事反抗不了,要是有太过反抗那些人意思的,大部分都会受到报复,所以他们只能悄悄的带着自己的兵躲起来训练。
就拿张春生来说,他除了因为看不上姓金的女儿这一件得罪金家外,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明目张胆的天天带自己兵训练,这让姓金的很不爽,觉得他碍眼。
不能想,越想那些心里越恼,怎么安慰自己气儿都不顺。
老黑听到‘加倍训练’四个字,嘴角咧了咧,又强迫着自己控制住,顿时整张脸看过去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猛不丁一瞧还以为他不乐意,其实他心里乐疯了。
他不懂上面那些这道理那道理,他只懂一个理,当兵的不训练体能怎么可能会好?不训练哪里来的做战经验?
可前S令却说,他们西北兵团要休养生息,说现在对国家来说粮食更重要,知青各地不够,把他们这些当兵的也全散各个地方各地去了。
听着好像有道理,可他总觉得哪不对。
他脑子一向不太好使,领导说啥他听啥,让种地那他就种。
直到这次他们团被新来的S令调去追击敌人,进山后的经历让他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他的兵已经都废了一半了,要是再继续整天种地下去,离完全废了已经不远。
千万别问‘种地不影响训练’这问题,老黑直肠子,纯上面怎么说他怎么做那种人,他前直系领导也是金家那一伙的人,几句话就把老黑给唬住了。
都说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差不多就那理!
“咋的,你不乐意?”冷挚脸黑了,要是敢不乐意,他就敢往加倍上再加倍。
老黑最怕领导了,被他脸一黑吓得立马站得笔直,声音洪亮的回道:“报告S令,没有不乐意。”
这还差不多。
“说说任务。”
“是。”
虽然老黑他们在山里做战经验不足,还被人发现的一路被设陷阱,但老黑他们似乎都有点运气在身上,总是能化险为夷,还追回了财物。
没有人员牺牲,连重伤的都没,只有俩受了轻伤,其中一个还是因为鞋带松了自己把自己给拌倒给扭到脚。
不过给S令汇报哪能报这些仔细的呀,报个结果就好,详细的写在报告里。
老黑离开没会儿,林月曦也赶紧寻了借口开溜。
反正休息,记得她妈说今天三哥休息,林月曦索性晃悠着晃去了冷星然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