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他好像才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恶劣一般,开了几次口却再也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
半晌,他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直接跪倒在我面前,眼眶通红。
“老婆,我知道之前是我做得过分了,是我害了你和孩子,我不求你能立刻原谅我,只求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赎罪。”
我冷声道:“不需要,因为你的罪根本无法赎清。”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任由他在床边跪着。
直到许久之后,他才自讨没趣的离开。
此后几天,他就像忽然回头的野马,化身二十四孝老公,寸步不离的守在我的病床前,照顾我。
我抬手对着他的脸狂扇了几巴掌,他被打得跟猪头一样,依旧笑脸相迎。
可现在我的心已经如石头般坚硬,再也不会为他触动分毫。
对他的行为,我只能评价一个字。
贱!
一个星期后,我趁着杨正泽不在,办理出院手续。
然后找了一个高级隐蔽的疗养中心静养。
杨正泽发现我不见之后,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发消息。
【老婆,你去哪里了?】
【老婆,找不到你,我很担心。】
【我保证再也不来烦你了,你接电话好不好?】
对此我直接拉黑了他的号码。
世界终于清净了。
再看到他的消息是在半个月之后,因为警局投诉救援队玩忽职守,漠视群众生命,导致救援队全体人员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