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真皮包夹触感柔软,拿在手里只有拳头大小,摊开也就巴掌大,里面就单个夹层。
乔漫长指一掀,里面除了两个人的合照,什么也没有。
那张合照还是在大学时,乔漫为了追到时澈,第一次闯进他的教室坐在他身边陪他一起上课。
尽管当时的时澈对乔漫依旧是不理不睬,但活泼开朗的乔漫还是厚着脸皮,凑到他耳边,拍他肩膀让他回头时,同时举了个耶。
跟笑起来张扬明媚的乔漫不同,时澈的表情中写满了不屑,在拍照后依旧表情淡淡。
对此,乔漫并不在意地摁下快门。
下一秒,拍立得的照片就被洗了出来。
老师也在这时候发现了她,“你是哪个班的同学?”
乔漫虽然性格开朗,但她有时候脸皮子还是比较薄。
在众目睽睽之下,乔漫把打出来的照片直接塞进了时澈的怀里。
自己则是落荒而逃。
没想到,时澈把这张照片保留了这么久。
相片的边缘早就已经泛黄,而乔漫当时买的那部拍立得,也早就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甚至她都没有留下一张照片。
即使是时澈的个人照,也没有。
心脏像是被细针密密麻麻扎着,不痛,但难以抑制地酸楚。
她抬眼看到床上睡死的时澈,窗外是无尽的夜色。
冬天的冷意透着半开的窗户袭来,时澈往被子里蜷缩了身子,月光映在他的衬衫上,洁白无暇。
额前散落的碎发毫无规则地盖过他的眉,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上,长卷的睫毛轻颤。
乔漫隐匿在昏暗的另一侧床边,拇指和食指间攥着那张照片,荡着淡淡的冰凉。
第二天,池软软和司靳渊离婚的消息也登上了各大热搜。
乔漫并没有多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