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玉跟着尚珠去的时候，庄府的大门紧闭，不少百姓往门上丢东西。

“活该！谁让他们平日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百姓。”

庄妃倒台明明是高兴的事情，只是高明玉怎么也笑不出来。

她察觉到不安，而这源头就在皇宫之中。

又过了几日，莫青寒被首辅放了出来，他去找高明玉。

自从得知他做的事情后，高明玉便不再躲着他。

莫青寒当真没再提过那日的事，两人看起来又恢复往日的样子。

实则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他们中间就像横着一条河，谁也没有跨过去。

“明日便是元日，我们去白马寺祈福吧？”

高明玉正研制着胭脂水粉，听着他的话，放下手中的东西。

她想了想，应了下来。

正打算让府中的下人去准备，莫青寒早就备好了。

在去的路上，莫青寒一直在同她讲话，她心里有事，敷衍地应着。

寺里有不少人，他们等到很久才上完香，并没有急着离开。

来到寺庙的后山，昨夜又下了雪，后山的松树枝上压着雪。

冬日没多少人会来这里，除却冬日，剩下的季节里，后山的游人不断。

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风景，唯独冬日山上太冷，再加上这个时候都忙着过年，谁也没心思看景。

他们在亭子下驻足，高明玉坐在椅子上，冷风吹进来，冻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莫青寒发觉，将自己的大氅脱下给了她。

“这里不会有人发现的，你先穿着，待离开时再还给我。”

高明玉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