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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们母子俩发出阵阵淫笑,刺耳又令人作呕。
他缓步向我走来,欲拉着我的手,试图想把我往房间拖。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侧身利落的侧肩甩,在他的震惊中被我摔倒在地。
不好意,本人曾经是青少年拳击冠军。
小时候自己长得也算有些姿色。
父母担心我受人欺负,特意让我去学拳击。
意外发现这方面天赋超群。
兼顾学业的同时拿了个冠军。
即使是工作后,我也是经常温故而知新。
打陈家豪这细狗还是轻轻松松。
8
他吃痛费力的从地上站起,猩红着双看着我,恨不得把我撕碎。
[温南枝,老子要弄死你。]
他发狂般朝我冲来,搞搞举起的拳头向我挥来。
我偏头,轻松躲过,拳拳命中他脸上,一脚踹飞他。
她到底瞬间,我一膝盖压在他背后。
陈家豪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剧烈的疼痛让我拍着地板求饶。
真的吵死人了,我起身他才堪堪停住喊叫。
陈姨被眼前的一幕吓住了。
她估计没想到,看似柔弱的我能打爆她儿子。
她反应过来,想扑上来替她儿子报仇时。
我迅速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手疾眼快扎向陈家豪的下体。
刹那间他尖叫出声音,不明的黄色液体顺着裤子流出。
我嫌弃地“啧”出声,胆子真小。
陈家豪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头上布满密密麻麻地细汗。
我揉了揉耳朵,烦躁的甩了他一巴掌,[闭嘴,不是还没扎到么?叫什么叫,很吵不知道。]
我看向陈姨,眉头一条,语气带着笑意威胁道,[你要是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手中的刀刃慢慢的转向陈家豪所谓的香火。
我并不想对她下手,也不是我有爱心。
只是她一把老骨头,一看就不抗揍。
等会眼一闭,我可就毁了。
被我一吓,陈家豪还管什么形象。
哭得鼻涕和眼泪混成一团,身体还不断往后移,试图想逃离我的控制。
可能是惊吓过渡,他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
只能嚎啕大哭的祈求他母亲,[妈,妈,我求你你别过来。]
陈姨硬生生的顿住脚步,面色惨白的可怕。
眼泪一股脑地涌出来,[你敢伤害我儿子,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不。]
呦呦呦,现在知道犯法了。
刚才不是很神气么?
我和你们讲道理的时候,你们对我耍流氓。
我耍流氓你又和我讲道理。
这是什么道理。
如果今天是一位手无缚鸡的女孩。
那她是不是活该遭受这些屈辱。
一辈子生活在阴影之中。
而他陈家豪只需要踩几年缝纫机。
又出来祸害其他女孩。
想到这,我“啪啪”甩给他好几巴掌。
直到他脸上被红痕覆盖,我才消了恶气。
陈母接受不了我这么对待她的宝贝儿子,狼狈地哭到在地。
9
霎时间,门被打开。
是我爸妈回来了。
陈母见到他们,如同见到救命稻草般。
哭跪着爬向我父母,哭得那叫情真意切。
父母脸色像吃了苍蝇般难看,不解的望向我。
[和我爸妈说事情的起因,我便放过你儿子。]
陈姨一顿,脸闪过一丝纠结,我手上的动作一动。
她弃械投降,一五一十的把真相告诉我父母。
一向待人温和的父母气红了脸。
尤其是优雅的母亲,一耳光甩在陈姨脸上,[你们太过分了。]
陈姨眼底闪过一丝恶意,又很快隐下去。
我拔出水果刀,一脚踹开陈家豪,[滚。]
陈家豪踉跄起身,连滚带爬和他母亲离开了。
母亲拉着我东看西看,随后抱着我无声的哭泣。
我心疼的回抱着她,小声的安慰她。
父亲说要报警,被我劝下了。
没有证据报警也判不了罪,说一定还被倒打一耙说我殴打他。
父母看清了陈姨的丑态,就不怕他们私底下会救济她。
我之所以没有强势的开除陈姨。
生怕死心眼的父母心生内疚,被陈姨蒙骗。
一股脑把自己的钱借给她。
父母太善良,对我说也挺烦恼的。
一连几天,我都致力于找新保姆。
挑挑拣拣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人选。
自从把陈姨工资结清后,我再也没看见她了。
我的心情随之美好了许多。
没边界的保姆没了,耳边也清净。
再家吃吃喝喝好几天,我的体重是飞速上涨。
我为此忧郁好半会。
却被父母突然告知我们家要拆迁了。
拆迁款五百万,外加一套房 。
这没把我高兴坏了。
我发财了。
这不得包养个男大学生尝尝鲜。
这几天笑容都没从我脸上移开过。
我的开心没有持续多久。
我们一家美美共进晚餐时。
陈氏母子这卧龙凤雏又来了。
不知道她是不是偷偷留着我家的钥匙。
因为门直接开了,没有任何外力。
是我大意了,忘记换锁。
10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面上带着怒意,眼中的冷一闪。
[你们真是法盲母子二人,私闯民宅犯法了,不懂?]
或者是我的语气过于冰冷,他们神情上爬上了慌乱。
陈姨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道,[听说你们房子要拆迁了?]
我眉梢一挑,示意她接着说。
[我在你们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保姆,这个房子几乎是我在打扫的,拆迁款理应有我一份。]
我神情一怔,这次我是真的没忍住笑出声。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眼泪。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花钱顾你打扫房子,拆迁款还要分你一份。]
[我看分一半给你如何,再把分到的房子给你儿子娶媳妇,你看怎么样。]
陈姨满意的点点头,[算你有良心。]
我不知道,她是真听不出我的讥讽还是假意听不出。
我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冷然道。
[你是好话听不出啊,还给你送钱送房,你看我像财神爷么?怎么好意思舔着脸向我要钱的。]
[怎么你在银行存钱,银行发达了,你也要他分你一半。怎么没发现你怎么会做生意呢?]
[小嘴一张,啥都是你的,韩国都没有你会偷。]
他们被我呛的一愣一愣。
因为惧怕我的武力值,不敢上前叫嚣。
陈家暴恨恨的瞪着我,如同吃人的野兽,面目可憎,[我不管这么多,这钱你不给也得给。]
[我儿子说的对,要是没有我尽心打扫,给你们带来福气,你们家能拆迁,这是我应得的]
陈姨掐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我轻笑道,[好啊,我给你们。]
我起身缓步向他们,从兜里拿出一张卡。
陈氏母子见我走来,硬着头皮站着不动,可颤抖的双腿暴露了他的恐惧。
所有恐惧在见到我掏出的卡时被欣喜覆盖。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欣然的接过我手中的卡片。
陈姨贪婪的嘴里暴露无遗,待看清楚卡上内容。
表情凝固住,脸上是被喜耍的愤怒,[你什么意思。]
“噗”的一声,我捂着嘴笑出声。
[a市第一精神医院,出门左转,我看你们好像有个大病,我期待你们早日出院。]
我对他们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陈家豪气得想伸手打我。
在触及我锐利的目光后,讪讪地收手。
我一脚送他离开我家,临走前还不忘放下狠话。
[温南枝,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
等着就等着,我还会怕你这个弱鸡不成。
老娘做好随时爆打你的准备。
我大力把门关上,顺便打电话叫了师傅换锁。
父母对他们突如其来地闯入还心有余悸。
我趁机劝父母般到我租的房子那边。
父母沉思片刻后,终是答应了。
这几天父母一直在收拾东西。
要离开这么多年的家,父母陆续的和周围邻居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