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不好,她就天天给我煮小米粥喝,我不爱喝,她就哄我,一勺勺喂我。”
“还有啊,她还给我修指甲,帮我刮胡子。从来不让我做家务,不让我进厨房。她经常说一句话,男人就是要负责帅气,好好赚钱就行了。”
顿了顿,他上下打量我,试探道:
“柳芸肯定也是像对我这样对你吧?哎,好女人给你捞着了。”
那一晚,我翻来覆去一宿没睡。
我一直告诉我自己。
谁没有个初恋啊?谁没有个前任啊?
可后来的这一年里,柳芸的所作所为,让我根本没法骗自己。
结婚这五年,她没有一次记得住我的生日,每次都需要我提前提醒她。
可今年许家豪的生日,她记得一清二楚。
我说的话,她选择性失忆。
许家豪的话,圣旨。
我肺炎发高烧住院,她没来看过一次,嘴上让我多喝热水。
许家豪给她发消息,说腰疼。
她立刻开车去他家,殷勤地给他全身按摩。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几乎每天都处于崩溃边缘。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让她离许家豪远点。
可没过多久,许家豪就对外宣传‘抑郁’了。
自此,柳芸对我的态度由冷淡转为嫌弃,直到今日都不曾改变。
我缓缓张开双眼,不想再回忆这些往事。
趁着还有几分清醒时,我让陪护去办理了转院手续。
同时,我私下找侦探去细查许家豪的过往。
警局那边很快来消息。
柳芸的确是拿了五十万贿赂了领导,设局让老陈下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