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的,尺寸也不适合我。
谢知州见我盯着那枚戒指半是威胁道:“她一片好心,你最好不要拒绝。”
他看出我眼中的轻视,“这枚戒指她戴了那么多年,对她很重要。你这种物质的女人只看金不金。”
重要吗?
重要到谢知州刚给她买了卡地亚的对戒,转手就将这枚不值钱的送给我。
我的笑意从嘴角溢出。
“我手上戴一枚就够了。”
手上泛旧的婚戒在灯下有些暗淡无光。
我和他结婚时,还没那么有钱,他送的戒指甚至连颗钻都没镶。
可这么多年我不曾嫌弃,也不曾摘下。
谢知州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可仍是理直气壮将那枚银戒戴上我的手上。
“思思说今晚看不到你戴它,会愧疚的睡不着觉。”
我不想戴陈思思的东西,挣扎中,本就小码的戒指卡在指骨间,咔嚓一声,我的手指脱臼。
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滴到他手上。
谢知州眼中闪过一抹慌张。
“都说叫你不要动,你乱动什么。”
他低头认真的看着红肿的手指。
我想讲手中的戒指摘下。
他厉声呵斥,“先别动。”
似乎察觉自己语气太凶,又放柔和了声线。
“我先去拿点活络油。”
我没阻止,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这双手了。
可他起身的瞬间,手机突兀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