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疑惑与担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转头看向我。
“顾叔叔有没有来过?”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摊开。
“没有,我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头发抓得更加凌乱,嘴里嘟囔着。
“这都什么事儿啊,顾叔叔到底干嘛去了。”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神色黯然。
“不知道啊,联系不上他。”
此时,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位护士匆匆走出来,又迅速消失在转角。
林许清和我并肩坐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医院的走廊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倾泻而下,将我们的身影无情地拉长。
四周的墙壁冰冷而单调,墙上的宣传画和指示牌在这沉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却又无人在意。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肆意飘散,钻进每一个角落,混合着人们内心深处的焦虑与不安,让空气都变得黏稠起来。
偶尔传来的仪器滴答声,仿佛是时间在这紧张空间里的沉重心跳,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着我们紧绷的神经。
我俩呆坐着,她的双腿不安地抖动,手指不停地在膝盖上敲打着,眉头拧成个死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
我率先打破沉默,微微侧过身,看向林许清。
“接下来这段时间,估计都得在医院守着了。现在既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也不清楚她什么时候能从重症监护室转出去。”
顿了顿,我才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