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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竹马回国后,向我敬酒,感谢我对妻子的照顾。
我拒绝后,妻子却责怪我驳了竹马的面子。
为了惩罚我,她中断了女儿的治疗,让我向她的竹马下跪道歉。
当天夜里,女儿病情恶化。
我抱着全身抽搐不止的女儿,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她的电话。
可始终都无法接通。
女儿的身体在我怀中一点一点冷却。
她的竹马却在朋友圈发表两人的亲密照片。
【极光绚烂,但不及你在我身边耀眼。】
......
女儿死后的第三天,宁安琪打来电话。
“姜辰,你知错了没有?”
我抱着女儿的骨灰,悲伤到麻木,喃喃说道:“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如果当初我没有一意孤行要娶宁安琪,就不会有了朵朵,让她从生下来到现在受了那么多苦。
从朵朵出生后,宁安琪一心只扑事业上,对她不闻不问,朵朵一直是我在照顾。
一岁多她被查出患了罕见病,从那以后医院就是我和朵朵的第二个家。
陪女儿治病五年,好不容易看见了治愈的希望。
就因为我不肯接受竹马挑衅般的敬酒,她就中断了女儿的治疗,逼我向竹马下跪道歉。
真是可笑。
亲生女儿的性命还比不过竹马的一杯酒。
听到我说错了之后,电话那头宁安琪声音傲慢地说道:“今晚我们在望月酒店订了位置,你过来给阿哲赔个不是,这件事就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