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对她的感情,也已彻底熄灭,没有了死灰复燃的可能。
翌日,我在门诊上班。
开诊没多久,苏茉扶着汪宸,连号都没有挂就闯了进来。
“你快帮小宸看一下,他现在觉得屁股上越来越疼了,而且昨天晚上我们查了,发现他的症状跟肛瘘的症状都对上了,要不赶紧安排手术吧!”
汪宸一手捂着屁股,眉头紧蹙,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我扫了一眼:“请先去挂号,叫到号了再来看诊。”
苏茉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小宸都疼成这样,还让他去挂号?你有没有人性啊,不然直接安排手术吧,他真的很难受,拖不了!”
我还没拒绝,规规矩矩排队的病人们不能忍了。
“来肛肠科的哪个没毛病?我们都是挂了号的,你谁呀,这么大的脸就想直接插队?”
“不就是肛瘘吗,我也得过,现在都动完手术来复查了,哪有那么疼!”
“就是,我们肛瘘群里几百个人,还没见过一个疼成这样的!这才哪跟哪啊,你要是现在都这样,做完手术清创换药的时候,那不得活活疼死?”
......
随着病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汪宸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惨白起来。
他甚至夹起腿,做出一个收起菊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