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以前可是名媛千金,也就是落魄了才会被一个只有脸的下等人给骗去结婚了。”
“在那种地方工作,一听就是出来卖的,还不要脸皮地攀上我的女儿来了。”
有时候他们说的过分了,我忍不住反驳了几句,夏父夏母就会冲上来对我连踢带打。
只要我稍稍有反抗的举动,他们更是会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抹泪。
街坊邻居们见了,只会指责我不孝顺,不敬老。
在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愿意为我多说一句话,即便是夏冰清。
她会劝我原谅她的父母,但不会劝她的家人对我宽容。
我来到走廊,听见夏冰清在对着电话吃吃地笑。
“讨厌!干嘛要猜人家的内裤颜色嘛。”
那样撒娇得近乎暧昧的声音,想想也知道电话另一头肯定是个男人了。
而且与她关系不简单。
我故作轻松地问,“老婆,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看到的是夏冰清匆忙地挂断电话,以及略显慌乱地回头。
“没什么,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我听出了她的答非所问,却仍旧是不置可否地笑。
“是么?那我刚才怎么听见你们聊内裤什么的?”
夏冰清恼羞成怒,“什么内裤,齐思远,你不要一天天地捕风捉影好不好!”
“还有,你干嘛偷听我们讲话,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
她前一句说我在捕风捉影,后一句又是承认了她和那个男人在聊内裤。
呵!
什么样的工作内容会与内裤相关,我是不信的。
夏冰清,你把我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