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晓晓长大了呀。”

我握着她的手，请她上了娘家主位，让她喝下了我们的敬茶。

陈姨掏出准备好的红包，刚递到我手里的时候。

程淑华久违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陆晓，你真的你妈死了？让那个贱人坐主位？”

陈姨一愣：“程淑华？你怎么会在这里？”

程淑华得意地翘起手：“哼，我看着你整天大包小包的，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你准备往京市来了，这一路我们都跟着你呢！蠢货！”

陈姨上前抓住程淑华的肩膀，用接近哀求的口吻说道：“淑华，今天晓晓结婚，你不要闹事，想着点孩子，好吗？”

“啪！”

程淑华结结实实地给了陈姨一巴掌：“还轮不到你这个贱人来教我怎么当妈，怎么地，自己的孩子死得早，现在要来抢我的？”

“陆晓你也真是蠢死了，你以为她真的对你好啊？她不过就是拿你当自己那个早死的女儿的替代品罢了！”

程淑华每说一个字，陈姨的脸色就失去一分血色，说到最后，陈姨几乎要站不稳。

我和傅如山紧忙上前扶住陈姨。

陈姨握紧我的手：“晓晓，我不是，我不是拿你当替代品......”

我拍拍她的肩膀，一如当年她安慰我那样：“别怕。”

就算被当成替代品，陈姨也真真实实地疼了我很多年。

程淑华懒得看这幅场景，和刘勇强大摇大摆地坐上主位。

“陆晓是我的亲生女儿，今天我不发话，这个婚别想结！”

“彩礼都没到我手上呢，你当我女儿是妓女，想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