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他总会委屈巴巴地跑到我身边,喊着:“舒禾,我疼......”
而我,总会嘴硬心软地为他上药。
宋景明突然拉紧了我的手,似乎怕我会回头。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我倏然对着余洲开口。
可我不等他回应。
“像一只恶心至极的流浪狗。”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咬字分外清楚。
“你纠缠我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会忘记你带给我的痛楚,而且,我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番话更像是对余洲的一场凌迟,缓慢而又残忍。
海风不断吹过,余洲衣角飘扬,唇色发白,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牵着宋景明的手,在他的注视下离开了这片海滩。
这次,他没有拦住我。
又或许,他也知道,根本就拦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