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压制住我,眼中充满愤恨,还隐约有些醋意。
我望着陈诉失控的神色,忽然有种他还深爱我的错觉。
但他身上裹挟的女士香水味时刻提醒着我,这段感情永远回不到最初那般纯粹了。
我讥讽一笑,对上他怒火中烧的眼睛,“你和金丝雀日日缠绵,我就不能见一见老情人了?彼此都当个瞎子,这不是你说的吗?”
陈诉愣了秒,气急败坏要吻我,我没有躲,任由他亲了很久。
分开时,我嗤笑道:“现在不介意这张嘴被季易恒亲过了?”
陈诉彻底被我激怒,他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质问我是什么时候。
我不回答,他就一直用力。
我望着他的脸,很认真地说:“就在刚才。”
陈诉猛地扇了我一巴掌,耳膜嗡地一声作响。
“姜早早——”他的手都在颤抖。
我的脸颊肿胀起来,陈诉抓着自己的头发,发泄般地怒吼。
他骂我脏,转身离开了家。
我像是刚从麻木的痛觉中回过神,脸颊的伤疼得要命。
原来被扇耳光是这种感觉。
手机震动起来,陆相宜发来语音:【姜早早你又用什么手段把陈诉叫走了?!你一个老女人还跟我争,拿命争吗?】
我沉默了好久,把语音和这些天的记录一起发到了网上。
哦对了,还有我跟陈诉的结婚证。
既然非要送上门来找死。
那大家就一起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