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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泽宇木在了原地,我冷笑一声:

“那天如果你能赶过来,儿子或许还有救。”

“现在?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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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还以为是我串通所有人演的一场戏,霍泽宇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去证实。

得到的回复让他的脸色愈发难看。

最后,霍泽宇点开了同事发来的儿子的死亡证明。

白纸黑字,血淋淋的事实终究摆在了面前。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一点血色都没有,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生命的气息。

见此情形,一旁的诗羽眼里都是心疼,走上前,边安慰边转头斥责我:

“沈南意,你没看到泽宇已经很难过了吗?你又为什么要说让他滚这么难听的话呢?”

下一刻,霍泽宇直接甩开了她: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留下了一脸惊慌的诗羽,疯魔一般朝医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但我已经懒得再呆在这边。

拉着陶陶,抱着儿子的骨灰就离开了律所。

一路上紧赶慢赶,我们终于在夕阳落下前将骨灰放进了墓穴。

“这是京市看夕阳最美的地方,妈妈知道你肯定喜欢。”

我们在墓地呆了许久,直到天色暗沉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才想起来今天全程霍泽轩都没露面。

询问陶陶,她满脸的不在乎:

“在国外带着一帮美女鬼混呢,在热搜挂了一天了。”

“我已经直接委托律师起诉离婚了,板上钉钉的事!”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在意,但从她的眼神里,我还是能感受到落寞。

毕竟,陶陶追了霍泽轩整整两年才追到手,要真正放下确实不容易。

“走,咱们去庆祝恢复单身!今天晚上去酒吧不醉不归!”

我的提议将陶陶从一瞬的落寞中拉扯了出来。

她的脸上也是被笑容覆盖:

“京市酒吧就那几家,太无聊了!姐来安排!”

当晚,我和陶陶就包机去了陶家的一座海岛度假。

8

而至于离婚的消息,我们都还想好怎么跟家里人说。

我爸妈对霍泽宇是一万个满意,我怕我告诉他们离婚的消息,他们直接将我赶出家门。

而陶陶她爸本来就对霍泽轩那个吃软饭的装逼男多有不满。

她怕把离婚消息说出来,她爸会开心的在京市连摆三天流水席庆祝。

总而言之,我们俩一拍即合。

先在海岛躲上两天再说。

几天后,我和陶陶正在享受日光浴。

“叮叮叮叮——”

手机一阵疯狂震动。

“陶陶,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把我的卡激活!”

“还有赶紧让你爸把那些供货商给我找回来,一天天的净给我添乱!”

“我今天还答应了给人买限量款的包包,你赶紧打电话给银行。”

“你不就是吃醋了吗?作到这个程度就够了啊,还提离婚诉讼,搞得跟真的一样!”

陶陶深情并茂的把每一条信息都念了出来。

我和她眼底的鄙夷越来越重。

过了半个小时,见陶陶不回信息,霍泽轩直接开始电话轰炸。

一连几十个电话后,陶陶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焦急的声音传来:

“陶陶,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一张卡都刷不出来了?你知道我在专柜当时有多丢人吗?”

“还有,赶紧让你爸把那些供货商给我找回来,集体给我搞罢工,集团流水线都瘫痪了,欠了一屁股货!”

“赶紧把一切都恢复原样,我就还认你这个老婆。不然那个离婚诉讼我就真当真了!”

这句话一出,我和陶陶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不是,霍泽轩。你是吃了这么多年的软饭,怎么把脑子都吃退化了啊?谁拿离婚跟你开玩笑呢!”

“恭喜你,霍氏总裁恢复单身了!”

“外面的莺莺燕燕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电话那头的霍泽轩不知是真蠢还是自信过头,仍旧没当回事:

“陶陶,我知道你在闹脾气,我再给你最后二十四小时,恢复一切,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你看,姐们混的就是这么失败。舔狗没有好下场啊。”

被挂电话后,陶陶耸了耸肩,自嘲道。

其实也不怪霍泽轩如此态度。

他们的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

大学里,霍泽轩是校草,身后跟着一大批迷妹,陶陶就是里面最狂热的一个。

也是众多追求者里,最舔,最持久的一个。

送早餐,送花,送礼物,追人的手段,全都用了个遍。

两人在一起的那天,陶陶给寺庙捐了三年的供奉,直言是菩萨显灵,陶家祖上积了大德。

婚后的她,也是尽自己全力做好一个舔狗该做的事情。

先是把自己的几亿嫁妆给了霍泽轩,让霍氏有了起死回生的资本。

又将自己无限额的黑卡交给他,负担了家里所有的开销。

甚至软磨硬泡,求自己的父亲给霍氏拉来了无数资源。

短短数年间,霍氏资产翻了几十倍。

大家都说,霍泽轩是天降奇才。

殊不知,靠的都是陶陶罢了。

一旦没有了陶陶,没有了首富陶家的支持,一盘散沙的霍氏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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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泽轩这次也是真的急了,见陶陶许久不回复,竟直接追到了我们度假的海岛上。

只是,他身上的高定西装皱皱巴巴,胡茬都长了出来,活脱脱流浪汉形象。

和我们俩身上的巴黎最新走秀款相比,天差地别。

“陶陶,我不是说过二十四小时内恢复一切吗?为什么你没有做到?”

“你就不怕我真的同意跟你离婚吗?”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了吧!”

张口就是一连串的质问。

我和陶陶一脸看戏的表情。

见我们没反应,霍泽轩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首饰盒。

不用打开我都知道,拿这种盒子装的,能有什么好货色。

可偏偏霍泽轩还扬起了头颅,一副高傲的神情: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戒指吗?我给你买了。知足吧,我对你已经够好了。”

“你不就是因为我给其他女人送东西,吃醋嘛?”

“我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那些都是业务需要,人际关系那都是需要维护的,你这种天天啃老,没上过一天班的人自然是不懂。”

“行了,这次我也就不怪你了,下次别再这样了就行,赶紧把卡给我激活了!”

这一番言论直接把我和陶陶给整笑了。

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还业务需要?维系人际关系?

维系客户能维系到床上去?

在霍泽轩期待的眼神中,陶陶接过了他手中的首饰盒。

然后,不带丝毫犹豫,直接扔进了海里。

接着,一个电话,不过三十秒。

四个彪形大汉直接将霍泽轩像刚才扔首饰盒一样,扔出了海岛。

我和陶陶在海岛过了几天潇洒的日子。

今天是儿子的头七,

在去墓地的时候,我遇到了霍泽宇。

我差点没认出来。

几天没见,他老了十岁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