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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句话都没有反驳，我没有必要反驳。

我脑子里面都是上一世三个女儿死后那蜷缩的小身体。

我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为什么要去保护别人的孩子？

何况，这个人他本来就该死，不是他，我女儿们就不会那么悲惨地死去。

陈前和刘雪华恨不得直接生吃了我，他们呼天抢地的都要靠近我的身体。

但是，警察同志在，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刘雪华狰狞着脸向我怒吼。

“陈西，就为了你那三个赔钱货，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儿子去死，你怎么能做到的？你三个赔钱货怎么能跟我儿子相比？她们哪一点比得上？”

我终于从上一世女儿们去世的回忆里面抽离回来。

她说我女儿们比不上他儿子一点，她又凭什么这么说？

在我心中，她们是无可替代的存在，是给我十个儿子都不能替代的存在，她们就是她们自己，不是什么人口中的赔钱货。

我一个巴掌甩在刘雪华的脸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女儿？你儿子是人，我女儿就不是？

“刘雪华，我替你感到悲哀，你自己也是女人，却又如此看不起女孩，真是滑稽得可笑。”

刘雪华被我打了之后突然安静下来，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陈瑞之后，突然改变了方向，朝我妈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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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是你这个老巫婆想出来的主意，我本来要带儿子去医院的，是你非要说让他去传染给那三个赔钱货。

“你说的，把她们都感染死了算了，家里的拆迁款就都是我的了。都是你害了我的儿子，你今天就跟他一起去死吧，一起去吧。”

她飞快的从兜里抽出一把小刀，谁都没有想到，她不是捅向我，而是一刀插进了我妈的喉咙。

鲜血从我妈的嘴里喷了出来，她瞪大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控诉。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为了瑞瑞，我有错吗？我哪里错了？”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为你们着想，甚至，我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你为什么还要来责怪我？”

她死不瞑目，眼睛睁得大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