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悄咪咪的打开门,任谁在兴头上被搅扰。
心情也不会美好。
九月总有种有些对不起纪意卿的感觉。
是以这会偷感十分的重。
悄无声息的打开门,就见到纪意卿垂着眸子坐在榻上。
整个人像是被什么悲伤浓郁的氛围给裹紧了。
九月心一紧,想说不至于吧。
不就是没那什么成么?
但这段时间倒是确实有点冷落纪意卿了。
九月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缓缓走上前,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已的衣带。
纪意卿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眸底的悲伤正好被九月给看了个实实在在。
纪意卿:……
九月:不是,吃不饱原来这么可怕的么?她都把人给饿成啥样了?
想到此,九月屁颠屁颠的上前,渐褪的衣衫罩在身上。
只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纪意卿愣了一下,站起身将九月给接了个满怀。
还来不及说话,九月小嘴一撅就凑了上来。
一边热情的吻他,一边脱他的衣衫。
这是九月独有的安慰方式,纪意卿倒是受用得紧。
不管九月有再多的选择。
至少在这一刻,九月满心满眼都是他。
九月是明亮的晨间阳光。
能短暂照亮他就已足够。
哪还能奢求永远拥有呢?
纪意卿在和九月相处的时间内,早就发现了一件事。
九月的来历成谜,或许某一日就会如她来时那般消失。
纪意卿没有那个自信,九月会永远都待在他的身边。
是以,纪意卿把自已给劝好了。
只是想起他和九月连婚服都未穿,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九月。
摸着九月犹如绸缎般嫩滑的背部皮肤。
纪意卿又有些心猿意马。
一边低头在九月的脸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亲。
一边和闭眼假寐的九月说话。
“大哥约莫是要成婚了。”
九月的眼睛猛的睁开,抬手就zhua了一把。
直接把纪意卿抓得嘶了一声。
“这什么时候了?你竟然在这个时候和我提大哥?”
纪意卿忙抱紧九月安抚道:“我只是想起我们成婚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纸婚书,太委屈你了。”
九月双眸里满是春色,迎上纪意卿的双眸。
里面是满满当当的怜爱和愧疚。
其实婚礼不婚礼的对九月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她又不在乎这些。
但若是……
九月贴近纪意卿的耳朵。
“大婚就算了,真想补偿我的话,我记得箱子里有一套红色的,透透的,你若是什么时候愿意穿上了捆着给我瞧瞧,比大婚更让我高兴。”
纪意卿脸瞬间就红了。
被子一裹就将九月罩在了里面,开始了又一轮征战。
惹得九月轻笑连连。
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是能够轻易就把纪意卿给逗个面红耳赤。
九月只当那日床上的话是个情趣,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谁会把床上的话给当真。
又不是傻的。
但是吧……
“二弟,你买这么多红绸干什么?还鬼鬼祟祟的不让我看?”
刚下衙。
纪意卿就跟被狗撵似的上了马车。
惹得今早同车和纪意卿一同去上衙的纪朝眠在后面两条腿都险些跑断。
他这个怨种弟弟是否还记得。
他自已说了这几日他的马车要去城郊弄什么东西回来。
所以纪意卿坐的其实是他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