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意卿看着这段时间时常出现在吏部的威宁侯。
虽然是世袭的一品军侯的爵位。
但这人身份尊贵,哪怕不亲自来,该有的奖赏,该升的官也不敢差了他的。
纪意卿想起邵青查到的东西。
看出这威宁侯是想要在他的身上探出一条路来。
沉下脸来从小门直接出了吏部。
回府纪朝眠也一脸严肃的找到纪意卿。
纪意卿眉心一拧。
兄弟俩都是,只有在遇到九月的事情之时,会有些慌乱。
生怕自已的信息跟不上,一旦错过一点就再也跟不上九月的节奏了。
“大哥,他又来了……”
纪朝眠嗯了一声,抬手就把正捧着不少资料的邵青招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
邵青把厚厚一沓的资料给放在了桌上。
纪朝眠随意的看了一眼:“还有么?”
邵青点头:“有些是捡舌头的时候听说的一些消息,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现在想要查清以前的事情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纪意卿叩着桌子:“说结论。”
邵青一想起查到的东西,就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否是那样,但我通过好几条线去寻威宁侯府之前的乳娘,也就是曾经奶过威宁侯小女儿的乳娘。”
“还有好几个曾经近身伺候过威宁侯小女儿的小丫鬟小厮。”
“如何了?”纪朝眠面色沉静,高门大院的龌龊事太多,不管九月是不是那威宁侯的小女儿。
他们都需要把这件事彻底查清楚。
这段时间都城里已经有了不少的流言。
说是九月和威宁侯府的侯夫人长相十分的相似。
再结合之前威宁侯曾经失去了一个小女儿的事实。
不少人都在说九月可能是威宁侯的小女儿。
再加上九月本身就是一个孤女,又是从云山摔下的悬崖。
那威宁侯一家当初就是在清水县的云山丢失的小女儿。
这就越发的让人怀疑九月就是那威宁侯的女儿了。
“死了,在威宁侯的小女儿失踪以后三年内,那些个小厮丫鬟就莫名其妙的害病,掉水等种种意外的原因死了。”
纪意卿和纪朝眠同时抬眸,眉心蹙成一团。
邵青接着道:“只有那奶娘,被人害得掉下水以后捡了一条命。”
“暗月阁的人寻去的时候她还不承认自已是那乳娘,好在我们去了那乳娘的老家。”
“乳娘的家人倒是有情有义的,为了替乳娘隐姓埋名,一家子的全都从当地迁到了外地,隐姓埋名,妄图和过去的一切做割舍,要不是找到了那乳娘的家人,我也找不到那乳娘。”
“据那乳娘所说,威宁侯的小女儿是被威宁侯的母亲扔下了云山的。”
“扔下的时候不过三岁!”
纪朝眠猛的一拍:“畜生!”
纪意卿的手握成拳头,对上邵青的视线,双眼猩红的问道:“是九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