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那个小的?”
陆昌是个不嫌事儿大的,哈哈指着许澄宁道:“这是我们长安府许会元!十四岁的会元!许澄宁!”
众人哗然,许澄宁拉着陆昌道:“闹什么?还吃不吃烧鸡了?”
说着和李少威一起拉着陆昌跑,那货犹不死心,嘴里大嚷着:“长安府,一个会元,一个四十九,想捉婿可赶紧啦!”
“许澄宁?”
谢容斐愕然,他竟输给了一个无名小卒?
赵管事小心翼翼道:“只知是长安府人士,为人似乎很低调,打听到的不多。”
谢容斐有些气闷。千防万防的,以为沈耘会是最大的敌人,没想到沈耘名声吹得好听,竟堪堪考了二十名。这头名,这许澄宁,这到底是谁呀?
“许澄宁是谁呀?”
许澄宁从碗里悄悄抬眼,发现隔壁桌一人拍着大腿,一脸懊丧。
“我总共才筹了二百两,全买了沈耘,没想到被这个许澄宁横插一脚!”
“老周,话也不是这么说,沈耘列位二十,就算没有许澄宁,前面还有好多人压着他呢!”
“什么狗屁江左才子!林先生黄先生说什么必中无疑,全是骗人的!白给了二两银子的茶水钱!”
“当初焦先生说买许澄宁好,我没听,改投了沈耘,差一点就......唉!”
“我那天在摘星楼看到许澄宁了,屁大的小孩,傻里傻气,谁能想到他能拿第一......你们说,他不会真考状元吧?那咱钱不都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