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权夺利之事,一旦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的时候。”
秦弗漱了漱口,擦过手脸,起身就走。
许澄宁跟在他身后,回头看菜肴还剩许多,被下人一盘盘撤走,心里有点难受。
她没看路,前面走的人突然停住脚步,许澄宁一脑袋撞在他的脊背上。
“之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冒失?”
许澄宁捂住撞疼的额头,心说还不是因为你老绷脸吓人。
她胆子再大,面对手掌生杀大权的主,心肝还是要颤上一颤的,可皇孙殿下会不会怀疑自己在装傻。
“殿下若无其他事的话,在下就先回了。”
“哦,这几天你留在府里,你的衣物孤已派人去取了。”
许澄宁被他这先斩后奏的作为气到了,偏偏又不能发作。
“殿下,在下留在这里做什么?”
“要做的事多了。”秦弗道,“圣上打算整顿南地乱象,农田、匪乱、还有赤葭之事,都要有应对之策,需要你来参谋。”
秦弗在自己院子里安排了一间厢房给她,离他的寝房不足十步,是被突袭都来不及准备的距离。
许澄宁翻了翻李茹给自己备好的包袱,白色的裹胸布用一块包袱皮包了两层,藏在衣服里。
小厮突然从身后冒出来。
“公子,水放好了,小的伺候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