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的寿王世子秦弗之前我们击杀他不成,被他给带人逃跑了,我们的人怎么找也找不到,现在想想,他应当是逃到了赤葭。”
汤匈神情很是阴鸷。赤葭是个不起眼的国度,他们从没放在眼里,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倒是成了秦弗向死而生逆天改命的地方了。
“魏军在攻占金圭城时自称有十万大军,但经查证,此为虚称,他们至多五万人马,且已分散这么多处,能攻城的顶多三万。
“我们把王都附近所有兵力调集起来,也能有五万。五万人马,歼灭魏军很难,但攻城比守城难得多,我们只要坚守到大军回返,便够了,这一点不难办到。”
将领听了,果然放心许多:“摄政王果然英明!”
“不过......”将领犹疑了片刻,“魏军会否有援军?”
汤匈冷笑:“我早已派人将西南山地彻底封死,就算有援兵,也不可能进得来。”
“他然敢暗算我们,我就叫他有命进来,没命回去!”
“摄政王说得是!”将领抱拳,“与西戎说好的联攻,还要不要继续?”
这正是汤匈现在最头疼的事。
大魏人心不齐,四分五裂,不足为惧,他怕的是自己中止了联攻会引得西戎不满。西戎的坏脾气谁都知道,只怕临时反悔,西戎把西陵都给记恨上。
但西陵内部被魏军如此侵蚀,急需回防,联攻确实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他想了又想,最后道:“准备国礼,好生安抚西戎人,并告诉他们,后续作战的军械军备全由西陵供给。”
“王都马上战事起,守城要紧,城中的军械军备即刻配齐换新,我们要打一场持久战。”
话虽如此,汤匈还是派了使者去求见了秦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