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王抿嘴,抱着狗不说话。
“陛下,您说吧。”
他做都做了,不说还能瞒着,说了不就更害死人了。
顺王心烦意乱,朝海公公大吼:“说了我不知道!滚!”
他甩下这句话,冲了出去。
海公公抹掉脸上的唾沫星子,眼神晦暗。
没有玉玺,这下子难办了。
不知玉玺之事,是顺王一人的意思,还是韩家也参与在其中。
他思量了片刻,让人去传了韩清辞过来。
韩清辞这些天因为宁王攻城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海公公传唤,他好久才至。
海公公温和地问:“韩大人辛苦了,今日找您,是有一事相问。”
“海公公请说。”
“大人,上回您给陛下拿来了信,陛下回了一件百宝箱,大人可知是回给谁的?”
韩清辞心里暗揣,面上十分坦然,道:“陛下说要回给他在京城的朋友,我已派了信使去送了,怎么了?”
海公公眼底闪过一丝冷光。顺王在京城就那么几个朋友,那几个傻子,怎么密谋得了这种事?
从前倒还有个许澄宁,那小妮子颇有几分机灵,当年给先皇转述江南土地和西南流匪情况时,还晓得编成故事讲给先皇听。可现在那丫头不知人在何处,总不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