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顿时没了声儿,李寂嗤了一声。
出息。
陆夏去了学校,大家就围过来问她:“你男人种了啥啊,昨儿个我看他们几个兄弟忙了一天。”
大家这两天放假了也没休息,都忙着种烟。
自然也看见了李寂家的山地被开垦出来了。
大家去的比他们早,但人家活儿干的比他们快,一个早上的功夫,几个男人就挖完了,不得不羡慕,家里有个能干的男人就是好啊。
陆夏听完都佩服,李寂真是天选种地人。
她还没来及开口,那边的岳秋就说:“大哥也想种烟?他都那么挣钱了,还来跟大家抢呀。”
大家也是在好奇李寂到底种什么,不会是真要种烟吧?
那日后人家收烟的来了,岂不是最先收他家的。
谁让人家是厂长呢,走到哪里都有面子。
大家心里不是滋味。
陆夏无语,这烟前一年赔的裤衩都不剩下,就算是李寂真有想法,她也不愿意让他去干!
还当宝贝了,生怕别人抢她男人关系不是。
陆夏也明白岳秋是个什么想法,李寂当厂长的,外人知道都会给他面子,不像是李建南一样,还要累死累活的走流程,她如今把地儿给村里人种植,不就是为了笼络人心,让大家支持李建南吗?
如今李寂要是插一手,那其他人估计就要见风使舵了。
明眼人都知道谁更靠谱。
陆夏淡淡道:“山地哪能种出烟来,你大哥那叫开荒种树,还原生态环境。”
大家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虽然他们没种植过这玩意,但听说也不是什么地都能种出来的,那山地又硬又干,就算能种出来,收成也不好。
李寂一个当厂长的,哪能不知道这种事,浪费精力来跟他们抢夺这块把钱的?
大家意识到自已误会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也是,你男人那是干大事的人,哪能来做这种事?”
大家也纷纷吹捧。
岳秋却有些不相信。
真要开荒种树,什么时候开不好,偏偏这会儿开?
她不信邪,下了班特意跑后山一趟,这一去还真给她看懵了,这山上居然真的只是种了树苗?
不是,他有这好心?
……
三天过去,陆夏家的新床还没安装好。
陆夏也有些怀疑起了李寂了,分明之前他手工活儿挺棒的。
她正想着要不要找个人帮忙的时候,刘叔正好路过。
她连忙喊了声,“刘叔,你忙完了?”
刘叔刚从他家地基回来,他本来还想问问这房子日后要怎么建设,还是直接四四方方的起一个小平房。
就听陆夏喊他。
立马“哎”了一声,“刚忙完,正想过来找你和小寂哩。”
“找我们?”陆夏疑惑。
刘叔点头,“是呀是呀,我想先问问你们这房子打算怎么建,是直接四四方方的小平房,还是要怎么搞?”
他们村里建房子的,都是4x4,简单又宽敞。
不过他觉得建起来之前,还是得问问夫妻二人的意见。
陆夏才想起这事儿来,是了,日后这房子都是自已的财产,她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建一个小平房呢?
这可是自已田园生活规划中最最最重要的部分啊!
她连忙道:“不急,你等我设计一下,到时候我让李寂跟您说。”
刘叔点了点头,又见她家院子里放着个半成品床,有些疑惑,“这咋了,怎么放这里?坏了?”
“不是,这是李寂找人打的新床,他不会安装,就一直摆这里,我担心下雨淋坏了,还想问问你会不会安呢。”
刘叔愣住。
“小寂不会安装?”这怕是他今年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了。
要知道李寂可是十岁就跟着师傅学木工活的,天赋奇佳,但凡不是煤场开发出来,他现在估计都是个转业十几年的老木工师傅了。
连刘叔在这方面,也得喊一声师兄!
这么简单的床,他一看就会,李寂不会?
开玩笑吧?
陆夏点头,也很费解,“他装了三天了,没成,我估计是真不会了。”
刘叔嘴角抽了抽,真的假的?
他咋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难不成当管理当久了,技术都给忘了?
“这点小事,我给你们装,这简单的很,都不用半小时。”
刘叔说着,就风风火火的把床给拆了,专业人都知道,这床不能在外面装,装好了就放不进屋了。
看来李寂是真忘了技术了,这么基本的都忘了。
刘叔拆了把陆夏放进了屋子,在她指定的位置安装。
别说半小时了,十几分钟他就搞定了。
那步骤简单的陆夏都觉得,有手就会。
又看刘叔一脸古怪,陆夏眼神闪了闪。
李寂……该不是装的吧?
陆夏眼神闪了闪,说来也确实是奇怪,李寂那样雷厉风行,连挖个地都要赶趟两天搞定的男人。
怎么可能容忍一张床放院子里几天不安?
她是信了他的邪了。
才相信他不会。
狗男人,撒谎撒的是一本正经,毫无破绽!
把她都给骗进去了。
陆夏忍不住看了看那大床,一米八的大床呢,她和李寂现在睡的就是几张木板搭的,下面是四块砖,统共就一米五。
男人占用面积大,冬天的时候几床被褥的盖着,她总觉得拥挤。
他去买床,二人分床睡,他买这么大的?
刘叔也很满意的说,“这床好,赶明儿你跟小寂生是个八个,也够睡。”
陆夏:“……”她是猪啊,生这么多。
送走了刘叔,陆夏看着新床也很满意,她进了屋子,把自已之前新买的床单被褥拿了过来,不用的就垫在下面,多垫几层,床单一盖,跟床垫似的,软的不得了。
陆夏很满意,在床上滚了圈。
这时候,李寂回来了,李寂厂里时间也不自由,有时候没事儿了回来的早,有时候大晚上的才回来。
通常都是陆夏回来的早。
今儿个李寂这个点回来,她还有些稀奇。
李寂一进院子,就停顿住了。
床呢?
他皱了皱眉,走进屋,果然瞧见陆夏正躺在新床上打滚,瞧见他进来了,还拍了拍身侧,“李寂,你上来试试,软不软。”
李寂看了她会,“谁安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