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顿了顿,“派来帮忙管理?老板那边的人?”
黑子顿了顿,按道理说这种事是不能随便跟外人说的。
可嫂子是寂哥媳妇儿,是自已人。
于是他道:“对,听说是老板的小儿子,派过来跟寂哥学习的,大家都觉得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来做不了什么事,但又没办法拒绝。”
陆夏虽然猜测到了,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说来也是,没有长时间的计划,对方也不可能轻易的弄死李寂,还能拿到煤场的管理权。
陆夏还想多问,但是看熟悉的高大身影靠近,她下意识转移了话题,“你叫黑子啊?多大了?”
“20了嫂子。”
“这么小啊?有对象没?”
“还没,大家都嫌我黑,看不上我。”
“黑?哪里黑了,这分明是健康好吗,多帅啊。”
黑子瞪大了眼睛。
在他眼里,嫂子就跟天仙似的。
可这样天仙一样的人儿,居然说自已帅。
他被夸的迷迷糊糊,整个人都要飘了。
直到身后突然一股子冷意涌上头,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李寂本来是过来看陆夏那个女人会不会又惹事的。
没想到却看见她和黑子聊的火热朝天。
脸上明艳灿烂的笑容十分碍眼。
李寂眼神微冷。
从自已这里找不到办法,所以改变主意去拉拢自已手下的人了?
她倒是挺聪明的。
……
从煤场回来之后,陆夏发现李寂对自已的态度更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已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去煤场,冒犯到了他还是什么原因。
陆夏倒是想说清楚情况,可李寂一点也不给她机会,连续好几日早出晚归,甚至这两天晚上也没回来。
倒是叫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爱咋咋咋吧。
反正只要不离婚,财产就有她的份儿。
陆夏懒得管了。
别说,被子晒过之后,晚上睡着舒服多了。
只是这连续几日太阳,积雪化了,陆夏半夜被滴答滴答的水声惊醒,才发现家里居然漏水了。
她迷迷瞪瞪的爬起来,拉开灯泡,就看见地面湿了一片。
忙起身去找水盆接水。
谁知这刚出门,就撞上了人。
男人胸膛又冷又硬,差点把她撞吐了。
“干什么?”连续两夜没回家的男人冷厉的嗓音响起,陆夏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李寂穿着一身军大衣,满身的水汽和冰冷。
他后面还跟着一个梳着二八分,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青年。
青年好奇的打量着她,目光带着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