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加上这句话,温颜顿时清醒。
她颤颤巍巍地撕开包装,按他的吩咐照做。
因为过于紧张,。
沈司庭贴心地握住她的手腕帮忙,也不忘在头顶揶揄她:“许胜文是不是不行,嗯?你怎么比第一次还反应大?”
……
凌晨,医院的地库看不见人影,静得诡异。
四周的声控灯灭了,车厢内一片漆黑。
做完之后,沈司庭顺手按开了车里的灯。
灯光亮起,沈司庭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整理衣服的温颜。
她身上那套病号服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在黑暗中,温颜尚且能自我麻痹一下,如今狼狈的模样被他看到,屈辱翻倍。
“还要哭?”沈司庭抽了一张纸巾覆上她的眼角,“刚刚没让你哭够么?”
温颜觉得自己已经到临界点了。
再听沈司庭这样说话,她可能会控制不住地对他爆发。
趁理智还在,温颜深吸了一口气,“沈先生,很晚了,我该上去了。”
她动手要去开门。
手刚覆上门把,身后便传来沈司庭的声音:“生气了?”
温颜:“不敢。”
“嗯,是不敢生气,不是没生气。”沈司庭意味不明。
温颜内心冷笑。
不然呢。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她就算再好说话,面对他刚刚的那些恶劣行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真的很坏。
比以前还坏。
温颜开了车门。
这时,沈司庭又问:“你觉得你和我的事情能瞒多久?”
温颜不说话。
沈司庭:“下周还领证么?”
“与你无关。”温颜忍无可忍,冷冷地丢下四个字,摔门而去。
……
回到病房冷静下来之后,温颜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破功。
都忍了那么久了,其实当时不回答直接走人就好了,何必去怼他一句。
沈司庭那个人阴晴不定的,这个节骨眼上惹他没好处。
——
温颜后面两三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沈司庭没找过她,医院这边也没动静。
许胜文的新项目似乎落地了,他开始变得很忙,医院这边只有温颜一个人照料。
温颜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人连轴转,身体有些吃不消。
周六这天上午,温颜坐公交去沈家给沈许乔上语言课。
温颜从公交站走到沈家大门口,等待人给她开门的时候,忽然听见了身后的引擎声。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到那辆添越后,瞳孔一缩。
十几秒后,副驾走下来一个女人。
紧接着,沈司庭也下来了。
他和那女人并排而立,一个器宇不凡,英俊矜贵,一个明艳大方。
温颜呼吸一窒,再次想起了那天那个电话。
温颜盯着那两人看时,女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打量。
“阿庭,这位是?”
阿庭。
温颜无意识地攥手。
好亲密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