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也一样。
这少爷是住在他那里的,人都长这么歪了,他难道一点察觉吗?
战承锋看他们两。“你们是在怀疑我有参与吗?”
那倒不是。
两人又低头看手机,听肖遥说。
肖遥分析的讲:“你们说,少爷的人要劫了太攀蛇,会不会把人带去那里?”
军火仓库,不仅防守森严,火力也用之不尽,几乎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位置了。
梁成建经肖遥这么一说,觉得她一定会把人藏去那里。
想到这。
梁成建看停在一家安保公司楼下的豪车,等不急的对战承锋讲:“长官,我们直接带人去仓库?”
少爷要请多少保镖他都不感兴趣,他现只想着怎么把关于她的证据座实,最后赶紧把人抓回来审问。
白语也讲:“如果少爷不在场,我们动起手更方便。”
毕竟子弹无眼,万一火拼起来,不小心把她打死了怎么办?
战承锋目送女孩和钟国辉进入安保公司,收回视线看一刻也不想等的梁成建,以及也同意先去仓库的白语。“你们带人过去,我继续跟她。”
这样也好,两边都不落下。
梁成建和白语两人同意,几乎是同时开门下车。
战承锋也下了车,对打车的两人讲:“那是少爷挑选的保镖,不要轻敌。”
能入得了她眼的保镖,一定有他们的过人之处。
梁成建跟白语应下,坐车走了。
战承锋看赶去跟肖遥汇合的两人,坐到驾驶位,拿了烟盒,边抽边等。
在楼下的人耐心等待时。
楼上的钟国辉谈完事情,看了眼停在底下的车问:“少爷,要不要从后门离开?”
莫晚漠然道:“不用。”
他就算有证据,自己都没什么好怕的,更何况他们还没证据。
莫晚瞧了眼路边那车,如常回到车上,让钟国辉往前开。
等前车走后没多久,战承锋开车跟上。
钟国辉从后视镜看一直跟着他的车讲:“开车的是战承锋。好像是他一个人。”
先前还有两个手下。
现在那两个手下去哪了?
钟国辉感觉不是很好,对后面的人讲:“少爷,现在他盯的紧,要不还是回家吧?”
莫晚处理着手机上的信息,头也没抬的讲:“继续往我说的地方开。”
钟国辉担忧。“他一直跟着,怕不是很方便。”
莫晚回完信息,看后视镜里的车。“那就甩掉他。”
一般的安保公司,拿不出什么能打的人。
这些人自然不够格做少爷的保镖,但——
但让他们处理一些普通的纠结,还是可以的。
莫晚发完话没多久。
马路上几乎是同时多出几辆与少爷同款同色的小轿车。
他们无视交通规则的连续超车,最后挡住跟着少爷的车。
这些车也不找事,就一字排开,将路堵死,阻止后面的人超车。
莫晚听着外边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反头看了眼后面的情况,便对前面的人讲:“保守有保守的好。”
钟国辉起初不想找这家的,是莫晚在路边看到,说要进去看看,他们才停车进去的。
正规的安保公司,宗旨是尽可能在法律范围之内提供保障。
对红门的少爷来说没太有用,毕竟她不是什么良民。
但对战承锋他们这些正规军有用啊。
只是占道行驶而已,又不犯法,战承锋还能掏枪嘣了他们不成?
莫晚把玩着手机半会,给萧兰成打电话。
她听完萧兰成的汇报,赞赏的讲:“进步的很快。”
萧兰成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说都是高山的主意。
莫晚不管谁的主意,对萧兰成讲:“暴光的多,意味着危险也多了。给你们找了家安保公司,他们晚点会去找你们。”
萧兰成意外,看了眼与人谈事情的高山,诧异的讲:“安保公司?少爷,我们还用得着保镖吗?”
没听说过给保镖请保镖的啊。
莫晚扬唇道:“都是有头有脸的商人了,当然要有业务更专业的保镖。”
商场与战场不同,前者需要规避法律风险,后者是规避风险。
虽说只少两字,但这两字区别可大了。
莫晚挂了电话,看后面被甩掉的车,对钟国辉讲:“往左转。”
太攀蛇刚被劫,十四分部将她列为重点嫌疑人。
按理来讲,现在这个时候,她是不该去见太攀蛇的。
可她等不及了。
她现在就要见到太攀蛇!
时勤说的老地方。
就是他第一次和第二次见莫晚的河边。
第一次见面,那时他被森达的人围殴,她在旁边冷眼看着,甚至没有伸手扶下。
第二次见面,他已经替她杀掉森达,给她做事了。
莫晚来到河边,看到停在树下的警车,再看蹲在河岸边钓鱼的时勤。
时勤看到她,把鱼杆插进土里,拍了拍手上的灰,小跑过去。
时勤先是看了下钟国辉,便对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漂亮女孩讲:“少爷,人在里面。”
莫晚察觉到他跟钟伯之间微秒的磁场变化,没有多说什么的,率先进去房间。
她只是老板,员工之间的博弈,只要不打起来,她都当看不见。
对以为自己是头号员工,然后突然落榜,还要装做平常的时勤。
和因为不想管闲事,而装聋作哑的老板。
钟国辉则要从容很多,可能是他从没把这当成一件事吧。
等女孩进去屋内。
钟国辉对时勤讲:“我们刚甩掉个难搞的家伙,你叫人留意几个入口,以防他找到这里来。”
时勤听到有些意外。“你没处理掉他?”
钟国辉讲:“处理他比甩掉他还要麻烦。”
时勤问:“那我的人要看到他,是先处理掉他,还是先通知你们?”
这是个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