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听到回应，望着香儿眉眼间难掩的怀念之色，随着与金燕，还有丫丫相处的各种美好回忆浮现脑海，毛毛登时感同身受，点了点头，翻了个身，一屁股坐在地上，毛茸茸的身子斜靠在少女的小腿上，附和起来。

“是啊。我也有点想了。说实话，天界一点都不好玩。要不是妈妈要来，我真想回去。”

微微一愣，听到附和，低头一瞥，见到小兽脸上满满的怀念之色，随着第一次挨冻之时得到少年帮助后产生的奇妙猜想浮现脑海，本以为那时候的感觉是自己错了，没想到姜秀居然不是天界的修士，可想到根据天界流传的说法，天界之外还有一个人间，那里生活的应该都是妖魔鬼怪才对，姜秀明明是人与妖魔鬼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香儿登时似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双眼一亮，心跳砰砰加速，对小兽的来历一下子充满了太多好奇，小心翼翼把对方从地上捧起，放在膝盖上，发出了询问。

“回去？毛毛。你说的回去是要离开天界？可大家不都说，天界下面的人间是妖魔鬼怪生活的地方吗？你们是从那种地方上来的？”

这一问，打开了小兽的话匣子，只见毛毛不满的撅起小嘴，可爱的小脑袋一扭，朝着背后的空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当目光再落回香儿，充满鄙视的作出回应，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停也不停，让少女听得一愣一愣的，一双可爱的美目之中都是难掩的惊喜之色，苍白的樱桃小口都不自觉的微微上挑，露出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开朗笑容。

“妖魔鬼怪？你听他们胡说！天界的人坏得很！人间才不是那种地方呢。要我说，天界住的才都是妖魔鬼怪。妈妈一来就遭到天界的人攻击，差点死掉。人间哪有这么多不讲道理的人啊。”

“毛毛！那人间是什么样子的啊？和天界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不一样的地方那可多啦。人间的地面和天界就不同啊。我们在人间还可以坐船呢。还有各种各样的节日。更重要的是，人间好吃的东西也多啊。天界有什么？我和妈妈来天界也有好多天了，可这里的东西，除了肉食，就没有其他的了。对了。我们人间还有夺旗大会呢。那场面，那激烈程度，甭提多有意思了。可这些天界都没有。天界无聊透了。”

“啊？人间这么好啊？那……为什么天界的人会把人间说的那么糟糕？”

“他们坏呗。不过，具体细节我肯定不清楚，我毕竟只是一只灵兽。妈妈应该比较了解吧。”

“毛毛。你是灵兽，你妈妈不应该也是灵兽吧？可它在哪呢？我怎么……”

“我妈妈就是姜秀啊。正在隔壁闭关。你不是见过了吗？”

“什么？他不是人类吗？怎么成了你的妈妈？这么说姜秀难道不是人类？他是灵兽变的？你修炼到一定境界也可以变成和我一样的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