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改变容貌？这么厉害？假的吧？我在天界这么多年，怎么都从没听过这种东西？”

“呵呵。假的我干嘛要卖你？我有病吗？”

“行。那你拿出来演示一下，让我瞧瞧。光说，我可不信。”

“演示免了吧。我不跑。你只要愿意买，买了以后，你可以就地验货。那不比我演示更好吗？到时候，你要是不满意，欢迎随时退货。”

“也行。可我有个问题不明白。既然这瞒天皮是这么稀有又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卖的时候，要这么偷偷摸摸？难道是你偷来的？”

“道友。你可真聪明。没错。是我偷的，而且，就是我从一起过来的那个人身上偷的。瞒天皮其实是他的。所以……”

“等回！道友。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既然东西是和你一起同行的那个道友的。那你又偷了他的东西，既然要卖，犯不着这么着急卖给我吧？你直接逃之夭夭，找个更远的去处卖了，不是更好？”

“问得好。我当然也想这么做。可问题是我跑不掉啊。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和你用写字的方式沟通？他现在没有睡，正用灵气监视着我呢。只要我逃了，他马上就会发现，把我再抓回去。”

“那也不对啊。如果是这样，你把他的东西偷出来卖给我，又有什么意义？他都监视你了，难道还不知道你偷了他的东西？”

“道友。我选你可真找对人了。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帮我逃命。听好了。我是偷了他的东西，可不是现在偷的。是十年以前。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他的东西还被我带在身上，他以为我藏起来了呢。他现在抓我，还监视我，和我要卖你的东西无关，是因为其他的事。所以，我想让你帮我脱身，价钱嘛，我可以便宜一点。”

“等等。还是不对。你不都说瞒天皮可以随便改变容貌吗？既然这样，那你自己都戴着这玩意，直接使用这玩意脱身不就好了？何必还要再卖给我？你这东西还是假的吧？你当我傻，想要坑我一大笔，对吧？”

摇了摇头，见到这段血字，望着男散修依旧充满怀疑的目光，想到提前做好的准备，杜宝月登时强忍住笑，把飞鱼皮从储物袋从取了出来，放到掌心，一边指着飞鱼皮，一边默默地在袖子上的最后一块空间写下了一段文字，假装无奈的作出解释。

“道友！你说的对。可我这不是没办法嘛。我穷！瞒天皮虽然厉害，但是戴上去容易，摘下来，却需要一瓶半仙奶。你觉得我像是那种有半仙奶的散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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