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独一无二。”
“我们一起走下去,一起走到底吧。”
她的话像喷薄而出的清泉,汹涌浇灌着靳识越,将他枯竭的心脏盈满。
远处的天灯飘向远方,周遭热闹喧哗,他们好似隔绝出一个新的天地,无声地相视而望,流动的人群成了胶片里的模糊背景。
靳识越眼神灼热地看着她,喉结克制地重重滑动两下。
“这么喜欢我?”
“对啊。”连厘点头,“好喜欢你。”
她眼圈有些红,仰脸笑着说:“所以你是怎么觉得你是可以随时被舍弃的。”
明明无法舍弃的。
她没办法忘记他的。
泪水从眼眶滑落的瞬间,连厘被一道强劲的力量拽入坚实的胸膛里,靳识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四周嘈杂不已。
连厘圈住他的腰,听见他微不可察的鼻息。
靳识越埋在她削瘦的肩膀呼吸,在她耳边压抑着声音说:“我要疯了。”
两人距离稍微拉开,连厘尚未看清他猩红的眼尾,他手掌扣住她后颈,炙热的吻缠上她的唇。
连厘抬手,搂住靳识越的脖颈,和他在熙攘的街巷拥吻。
他们在喧器之外,共享心跳。
她的心荒芜寸草不生,后来名为‘靳识越’的风来这走了一遭,奇迹般万物生长。
年初,连厘和薛舒凡说她是株荒草,别人稍微爱她一下,她是没有心掏出来的。
年中,毕业典礼,靳识越说她是只飞鸟,自由自在,拥有无限可能。
她想,那个可能,应该也包括随心所欲地去喜欢一个人。
靳识越替连厘擦干眼角的泪水,牵起她的手,十指缓慢交缠,牢牢地扣紧。
连厘被他牵着,心情像窗外扑腾的麻雀。
她扭头,望向他说:“我以为你走了。”
“是要走,”靳识越语调轻懒,“这不是过来把女朋友一块捎走么。”
连厘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在跟她算她赶他走的帐呢。
连厘理气直壮说:“谁让你跟我生气,不理我的。”
闻言,靳识越哼笑声。
她惹他生气,还成了他的错。
连厘叫他陪她来台,哪里料到两人会发生矛盾,矛盾就矛盾吧,要是彻底闹掰,那她做好自己孤身一人的打算不就行了?
可她接受了没有靳识越的行程,但还是忍不住问他要不要跟她一起。
她纠结半天才问出口,他却只丢给她李夜。
于是,连厘意气用事地请李夜传话,叫靳识越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
都说眼不见为净,谁知道看不见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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