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回苏诫。
云渡记得,在他府上时他也是有穿内裤的,怎么今日一点不顾隐私,甚至连条裤也没有。
难道是带的都穿坏了?
还是湿了、脏了,洗了,没得穿的?
视线继续往上,看见他胸肌时,秀白脖颈不由自主地又停驻了。
——湿发上的水洇透他胸前衣料,轻薄布料与他两座坚挺结实的胸肌紧密贴合,让人浮想联翩。
云渡直想骂两句“妖艳贱货,浪荡东西”。
但看他平淡如常的神情,应是不察觉自己身上是否不妥。
他这衣裳色调暗淡,从他的角度可能就看不见湿润的料子其实挺透。
苏承谏这家伙实在高挺健美,站在坐着的她的面前就像是一座山,光是一片阴影就压得她喘不过气。
忍住愈渐急促的呼吸,她随后才仰目望他。
他一双狭长微挑的凤眸温和,幽深里带着张狂的柔情。
云渡指着自己,呆呆地问:“我……帮你擦?”
“嗯。”苏诫微微颔首,“怎么了,很为难吗?”
金灿灿的烛光摇曳在男人身侧,将他流畅俊朗的五官轮廓、身姿线条映衬得美艳惑目。
“没……没有。”云渡该怎么说非情人关系的成年男女做这些事好奇怪?
转念一想,认为他或许是因为以前背她、抱她、亲近她习惯了,没有意识到这种界线吧。
如今若说些疏离的话,他肯定又要闷在心里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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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缓缓接过他手里干燥的白色长巾,“你太高了,搬张杌坐我面前来。”
苏诫咬住欲翘的唇角,欣然照做。
摸上他凌乱青丝,云渡道:“头发这么厚,还粗,居然洗冷水,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么!”
以纤长秀美的指尖轻轻梳顺男人乌黑粗密的发,碎碎念:
“你走的时候我应该叫你先燃上一盆炭的,烘过的面巾搌水块,还暖和,不轻易着凉。”
“还是慕慕想的周到。”马屁精苏诫柔柔应和着她。
眼眸微阖,沉浸在心上人温柔的照料中。
她揉到他额前时,他顺势把头使劲往后仰,几乎靠在她腿上。
他眼睛始终闭着,嘴角勾着很享受的一抹恬笑。
云渡看着怀里神形美好的他,心尖不由颤了颤,很慌又很想多看看。
他这样仰着,显得他颈项更加修长,对女子有着奇妙吸引力的喉结更加凸出有致,她甚想去摸一摸。
她甚至还想摸他那紧绷着更坚实英挺的胸肌。
但她只是悄悄舔了舔唇,咽了咽唾沫,没将荒唐的好色的思想传送至手上。
云渡抓顺他头发,又揉搓了一会儿,拿木梳给他梳梳顺滑,换块帕子又揉。
再梳。
最后实在搌不出水分了,她便让他到外面去吹吹,吹干了才能睡,头发不干不可以睡觉。
苏诫转过身,正面她而坐。
看着她坐着的只够一人卧的憩榻,抬起漂亮的眼睛朝她眨动,问她,他要怎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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