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问:“陛下服了药,可是感觉好多了?”
萧钰冷冷盯向皇后。
皇后挪开了目光,低头。
“朕虽头晕,可你们的所做所言,朕都知道!”
萧钰负手来回踱步,盛怒中,将案几上一只玉石盆景掼在了地上。
哗啦。
珠玉迸溅一地。
皇后跪在最前头,首当其冲,被一块碎玉崩在了胸前,砸得生疼。
“陛下息怒。。。。。。”
她脸色发白。
皇帝甚少这样发怒,偶尔几次,也是对别的嫔妃,从没对身为正妻的她如此过。
“夏长生,你确定,朕服用了不妥之物才会头晕?是什么呢?”
萧钰走到了夏院判跟前。
夏院判跪在地上,额角全是汗珠。
“回陛下,是。。。。。。多半是服用了,大概是月香。。。。。。”
“多半?大概?”萧钰冷笑,“你方才不是很笃定吗!”
“陛下脉搏阳亢,舌白气促,所以臣。。。。。。”
“曹滨!”
萧钰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
御前大太监曹滨肃着脸,沉声宣告虎贲军暗中查探的结果:
“夏院判的外甥在宁云府任职,治理水患不力,原本问罪当斩。
前日夏院判在凤仪宫请平安脉,当日晚间,夏家便有人带着三万两银票,拜访吏部尚书府邸。
吏部昨日下了公文,让死罪的几个官员免死,戴罪立功继续治水,其中就有夏院判的外甥。
夏院判,您是不是太过关心外甥的死活,导致心绪不宁,所以行医时没法准确判断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