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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山神印的重力力场对比来看，还真有点儿这种味道。

牛牧野本身并不是科学家，此时只是心情放松下的偶尔联想，并不打算去细究其中的理论关系与联系。

他知道怎么用就行了，没必要非知道这能力怎么来的。

在往潭水上方升上去的同时，牛牧野变化作十余丈高的神体开始不住缩小，变化回本来的丈许高。

没多久，牛牧野的神体率先破水而出，凌空飘浮在黑龙潭上空。

他的神体并非肉身实体，包括神体上所穿的这身铠甲与披风，虽然看似与真实的铠甲、披风一般无二，但实际上都是神力所化，并非实物。

所以他此时出水之后，身上包括铠甲与披风上，皆是滴水不沾。

接着一声水响，山神印随后破水而出，再下面则是紧跟着那条被山神印所摄住的巨大蛟妖原身。

这头蛟妖在成功渡劫之后，原形的蛟身已差不多有百丈长短，身子则大概有一口大水缸粗细，光头就比磨盘还大。

这么巨大的体型，牛牧野若真接带着其原身穿梭空间瞬移，会颇为消耗神力，哪怕瞬移的距离只是从潭底到潭水上方。

反而他现在以山神印的重力力场摄住升起，更为节省神力。

他现在虽然已经成功制伏了这条蛟妖，但在这个过程中却也颇消耗了不少神力。

再加上接下来还要凝炼控制这条蛟妖的山神符诏，也需要消耗不少神力，所以还是得多加计算地节省着用。

此时凌空飘浮在黑龙潭上空，牛牧野向四下望去，但见黑龙潭周围可谓一片狼藉，沿岸十数丈内，都是洪水冲涌的痕迹，残留下许多潭底的泥沙与淤泥，甚至还冲上来不少鱼虾等水下生物。

他与蛟妖在潭水底下的交手打斗，带起无数乱流激涌，反应到上面的潭水，自是等于向周边发了一场洪水。

这些被冲涌到岸上的鱼虾，再加上死于他们交手打斗余波之中的鱼虾等物，对原本生活在黑龙潭中的生灵来说，也算是场劫难。

这场战斗中被殃及的无辜池鱼，恐怕不知要死多少。

若是原本，牛牧野对这些鱼虾、野兽，乃至最不起眼的虫豸等生灵的死亡，自然是毫无感觉，并无多少感慨。

但他在进入过阴间世间，发现这些最不起眼的生灵也同样有灵魂存在后，便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不过他倒也不是多么悲天悯灵，只是徒增些感慨罢了。

在刚才与蛟妖的打斗中，他全力以赴都还怕无法战胜这头真妖，自是做不到收力与留手。

也就在最后胜券在握的情况下，他才能够稍为留手，没有直接要了蛟妖的命。

而且这还幸亏最后那一击他用的是山神印，他目前已把这枚山神印成功祭炼到了一阶九重圆满，对其控制力更强。

否则刚才最后那一击若是换了才祭炼到第二重禁法的打龙鞭，他还真未必能做到说留手便留手。

最有可能的是最后那刻想留手时控制不住，直接一鞭把这头蛟妖给打死。

不过以蛟妖的生命力，再加他对打龙鞭的祭炼度不够，恐怕也未必就能直接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