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少波很害怕,也很后悔。
但这种时候,肯定不能承认,只能含糊其辞:“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
于明锐微微一笑,却比不笑的时候还要瘆人。
他顶住于少波下巴的枪往上戳了戳,迫使于少波必须抬头向上。
很快,他的另一只手里多了一个瓶子,靠近于少波的眼。
于少波一看那瓶子就慌了。
本来,他是两只手努力扶住手枪管的,现在,他的两只手只好努力护住眼睛:“不不,小叔,有话好好说,小叔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喊了。”
于明锐声音冷得滴水:
“你早就该喊了,为什么没有呢?现在喊吧,正好让大家看看,我关心你,给你滴眼药水,你却大呼小叫。你要是不肯,就是你心虚,我把眼药水被换的事情一说,爷爷肯定会说,就要我给你滴下去,证明你是不是无辜。那你说,那时候的你,是会任我滴,还是自己就招了呢?”
于少波话都说不连贯了:“我,我,我,小叔,别这样。”
于明锐:“我猜,你肯定会自己招的,毕竟,瞎了眼就不好玩了。所以,你喊啊!快喊!爷爷最是公正,正好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害我的,省得我直接揭发你的话,他可能不信。”
“不!我不喊,小叔,我错了,真的,我知道我错了,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换了你的眼药水,过后我就后悔了,小叔,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小叔!”
于少波想逃,但是于明锐的小腿抵住他的小腿,膝盖顶住膝盖,生生的让他觉得,那边像是两块铁棍杵着。
这种上下左右都被禁锢,连思想都被戴上镣铐的感觉,太糟糕了。
没办法,只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