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机票和银行卡,心中充满了疑惑。
林挽月竟然真的让我一个人去兔耳其?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试探性地问。
“不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她淡淡地说,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哦。”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准备去兔耳其的行李。
我买了一些新的衣服和鞋子,还准备了一些旅游攻略。
虽然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
出发那天,我早早地来到了机场。
林挽月并没有来送我,只是派司机送我过来的。
我站在候机大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五味杂陈。
候机大厅的冷气吹得我后背发凉,明明是盛夏,我却觉得像掉进了冰窟窿。
林挽月今天早上异常的平静,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没有阴阳怪气的嘲讽,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这种反常的平静让我更加不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我喘不过气。
我像个傻子一样,手里攥着机票和银行卡,像攥着通往自由的钥匙,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现在想想,我真觉得自己贱,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被她呼来喝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给我一点甜头,我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她给我一巴掌,我也只是默默忍受。
我他妈的到底图什么?图她有钱?图她漂亮?还是图她施舍给我的那一点可怜的温情?
离登机还有两个小时,我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闻可以分散我的注意力。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微博热搜上,赫然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林挽月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两人手上都戴着款式相同的戒指。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是陆医生,之前给杨琳治病的那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