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被套了麻袋,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难道是仇家?可我这种半死不活的人,还有什么仇家可言?
我心里一阵苦笑,难道是有人想要我的器官?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可转念一想,我这破败的身体,器官估计也衰竭得差不多了,谁会要呢?
“医生,我......我是不是......”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医生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你的器官都还在,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可新的疑问又涌上心头,到底是谁把我送来医院的?
医生又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含糊地应付着,脑子里一片混沌。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疲惫,便说要给我打一针镇定剂,让我好好休息。
我听到“麻醉”
两个字,眼前一黑,再次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鼻腔里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馨香,像是某种花的味道。
我睁开眼,头顶不是惨白的医院天花板,而是一盏造型古朴的吊灯。
我愣住了,这......这也不是我的家。
柔软的床垫,丝滑的被单,还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鸟叫声,这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而迷惑。
我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
房间布置得温馨而雅致,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