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你还活着呢?”
杨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夹杂着难以察觉的担忧,“在哪儿呢?快死了没?”
我苦笑一声,瞥了一眼门口像尊门神一样杵着的小何,“还活着,在家呢。”
“在家?你不是逃了吗?怎么,又让林挽月那娘们儿给抓回去了?”
杨琳的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的小何,“可不嘛,如你所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杨琳的声音再次响起,“得,看来你小子是真栽了。
晚上出来喝一杯,我给你压压惊。”
我看了看时间,又想起林挽月的短信,“恐怕不行,晚上要陪林挽月去参加一个晚宴。”
“哟,这么快就夫唱妇随了?”
杨琳调侃道,“那行吧,明天,明天必须得陪我喝一杯,咱们兄弟俩好好聊聊。”
“没问题。”
我一口答应下来,挂断了电话。
我刚放下手机,小何就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开始他的“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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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除了林小姐之外,您不应该对其他人透露您的行踪和安全状况。”
我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弄得心烦意乱,“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别像个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个不停?”
我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小何依旧面无表情,但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日子过得真够憋屈的,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虽然衣食无忧,却失去了自由。
我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的西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