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停车！”

我大喊道。

小何没有理会我，车速反而更快了。

我猛地一把抓住方向盘，用力向右一打。

车子失控，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路上蛇行前进。

“你疯了！”

小何惊恐地喊道。

我冷笑一声，“对，我就是疯了！

与其被你囚禁，不如拼死一搏！”

我用力拉开车门，纵身一跃

“嘶......”

我睁开眼，脑袋像被撕裂一样疼。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我这是......在医院？

“你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转头看到杨琳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削了一半的苹果。

她眼圈有点红，像是哭过。

旁边还站着面无表情的小何，像尊门神。

“我怎么了？”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酸痛无力。

“你抑郁症又犯了，还伴着狂躁症。”

杨琳放下苹果，扶我坐好，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你跳车？林峰，你疯了吗？”

跳车？我努力回忆，零碎的片段像闪回的电影画面一样在我脑海里闪过：

小何的车，我抢方向盘，拉开车门......后面的事情一片空白。

“林挽月呢？”

我问，嗓子干哑得像破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