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酒拿杯、摇合酒水,丝滑流畅,一气呵成,没有花里胡哨的炫技动作,只有专业人士的优雅从容。
最后,他将酒水匀速倒入满是冰块的酒杯中,再嵌上一片青柠,将酒杯沿着吧台桌面轻轻一推,一杯漂亮的鸡尾酒送到白泽眼前。
“哇!”
“厌厌好帅!”
“我厌就是神颜!”
卡座上的几个女人俨然神魂颠倒。
换往常,她们肯定上前找闻厌聊天了,但今天不同,因为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还坐着一个青涩小哥,唯唯诺诺,扭扭捏捏,穿着不合身的体恤和牛仔裤,这分明是闻厌的常服!
这样的画面,哪个姐姐忍心打破!
“度数不高,喝一点没事。”闻厌说。
“哦哦。”白泽不再犹豫,喝了一口,酒味确实不浓。
“那个,我什么时候可以走?”白泽也感觉自已成了酒馆的焦点,很不自在。
“等衣服烘干。”闻厌说。
“好吧。”白泽又喝了一口酒。
这会不是很忙,闻厌切着水果拼盘,轻声开口,“刷盘子的事,我听说了。”
“哦。”白泽毫不意外,这件事肯定会传开。
“那东西……叫宿原体?”闻厌问。
“是的。”白泽低声回答。
“还有什么线索?”闻厌问。
不是哥们,S级就可以白嫖么?
我不是怕你,我是看在这杯酒的份上。
白泽不情不愿地说:“它们是那件事后出现的,本体很少,复制体多,能寄宿,但次数有限,寿命短。它们在反向入侵,破坏生态的速度比想象中快,目前到5层了,能力不知道,反正很邪门,被伤到的人似乎没法根治。”
白泽又喝了一口酒,“我知道的就这些。”
闻厌点点头。
“衣服干了么?”白泽问。
“还要一会。”闻厌说。
白泽心中叹气:看来还要问话。
果然,不一会闻厌又开口了,“你上次问我的事,关于你朋友无性繁殖。”
“怎么?”白泽一惊,“有答案了?”
“可能。”闻厌说。
“告诉我。”白泽迫切想知道,说不定,可以帮到霞姐。
闻厌面无表情:“白泽,把你那朋友的身份告诉我,然后别再管这事。”
白泽一惊:“为什么?”
闻厌沉默。
“不行。”白泽说,“除非你先告诉我原因,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闻厌放下水果刀,“既然谈不拢,这话题到此为止。”
白泽一惊,没想到他这么果断。
“厌厌!”
夏晚来面色红润,神态微醺,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趴在吧台上,“再来一杯……”
“够了,不准再喝了。”闻厌像个家长。
“哎呀我不嘛!”夏晚来撒娇道,“再喝一杯,最后一杯。”
“不行。”
“半杯。”
“不行。”
“小气儿子!”夏晚来噘嘴,“对了厌厌,王阿姨让你过去一下。”
“我不陪酒。”闻厌冷冷道。
“说什么呢!人家有正经事咨询你。”
“什么事?”闻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