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指着照片上的怀嘉言和连歌，轻笑道，“照片上还有我另外两个队友的面容，这个消息你用什么来换呢？”

话题一拉开，曲之衡便放松下来：“明明是你自己送上来的消息，却要问我用什么来换？”

林倩只是笑不说话，喝了口茶。

过了许久，曲之衡才道：“还真有一个消息可以跟你换，这个消息我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当成一个玩笑听。”

“我们外围区和中央区联系一般是通过入侵的方式，线人也基本上是通过入侵他们的数据库筛查的人选。”

“虽然大部分线人知道的线索都很有限，但只需要知道中央区的风向，对我们来说就已经够用了。”

“在十八年前左右，外围一区的颜家招了个上门女婿，现在名叫颜承恩，据说是从中央区出来的。

我仔细查过那段时间中央区有无S级的异物拥有者背叛，但得到的消息始终是否认，甚至我还找不到这个人在外围区生活过的痕迹。”

“人总不可能是突然冒出来的吧？”

曲之衡起身走到书柜的前面，找了很久从中取出一份文件在桌上，让林倩自己翻看。

文件内的资料有很明显的时间。

最初关于那个人的生活痕迹什么都查不出来，后来却能查到很详细的资料，可见后面的资料都是外围一区放出来的烟雾弹。

这些行动至少证明外围一区是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的，可外围五区的的确确没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