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林倩的表情时斯念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扣住她的手，道：“在你之前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了，我究竟是否想要恢复一个人正常的情感。

我想了很久，我还是觉得，我很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那我还是不杀死混沌鸟好了。”

时斯念有些怅然，“我不敢想象，我如果变成别的样子会怎么样。

而且......”

时斯念将目光转向林倩，顺手刮了刮林倩的鼻子，戏谑的道：“如果我变成别的样子，你一定会哭鼻子吧？”

不知道为什么林倩一听时斯念这样说，心里突然难过了起来，趴在时斯念的怀里痛哭起来。

时斯念好像对此早有预料，轻轻拍着林倩的后背，轻轻哄她：“别哭啊。”

过了好半天林倩才止住眼泪，问道：“那从我杀死廉狼之后，在我的感情逐渐开始步入正常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想的？”

时斯念想了很久才道：“说我完全不紧张不惊慌是不可能的吧？因为我很清楚你在情感方面有所缺陷啊，说我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至少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一直在观察你的行动。”

“很多次。”

时斯念就像是在回忆自己当时的想法，缓了缓：“不过还好，你还是这个样子，并没有和我生疏。

我觉得很好。”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