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缓缓照落在曾安民的脸上。
将他面容间的凝重愈发凸显。
“假死?”
曾安民的口中缓缓呢喃。
他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精芒。
“还是说,只是重名而已?”
曾安民此时盘坐在自己的床上。
他的思路已经缓缓放空。
此时,在他的想法之中,秦院长的死,似乎与汉末时那位同样是秦姓大儒的坐化,好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具体是什么东西呢?”
曾安民呢喃着。
“到底该用什么证据去证明,秦院长与当年的秦笠大儒一般,是用了某种方法假死?”
他摸着下巴,脑海之中开始头脑风暴。
一个接着一个的想法从他的心中缓缓浮现,然后又被他否决。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