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大的无视了南宫钺要吃人的目光上来,开始晃动着手臂试图去抓我的脚踝。
「啊!
」有娼妓被异动惊吓到。
原是有人拽住了我的脚踝,将我拖倒。
我瞬间被拉下圆台,淹没在一群肥头圆脑的官员身下。
疼!
脚踝处传来了钻心的痛楚。
无数油腻的手钻过我的薄纱,抚摸着我的玉肌。
贪婪的目光让我几欲作呕。
我不知道我在跟南宫钺较什么劲。
或者是因为母后曾说过,欲擒故纵才能更好拿捏男人的心。
「都给我滚!
」
南宫钺手中的酒盏应声而碎。
下一刻,我被人稳稳捞在怀中,温热的大氅将我裹了个满怀。
「谢卿芜,你当真下贱!
」
我被他扔进浴桶,水花四溅。
「奴嘛,本就是贱的。
「将军若还想看,我......」
我被他堵住了唇。
他拿过巾帕,没有分毫柔情,死死地在我的肌肤上擦拭。
很快,我那宛若羊脂玉的肌肤就像蜕了一层皮,没有一处不泛着血色。
当晚,我被他按在浴桶中,发狠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天蒙蒙亮时,他走了。
我的唇瓣发白,指尖已经使不上力。
妈妈叫人来收拾时,都因太过惨烈而不敢直视我。
「卿芜娘子,唉,好生休息吧。
「老奴在此给您道贺。
「
说是道贺,妈妈的脸上却没有分毫喜庆。
「您得了幸,宫里头那位下了口谕,不许任何人再召您,这些日子,您就养好身子......」
我的唇蠕动了一下。
太累了,真的说不上话。
9
沈谢辞的心中并非没有我。